“男人？”
听完栀子这句话，在座三位都是一脸吃惊。
其实栀子本来想说男朋友这三个字，可是一时想不起，就在男这个字之后补了一个人，不过听起来好想更亲密了。
李汉一脸嫌弃的看了栀子又看了张小章：“可惜了。”便离开了同纪杰一同离开了。
后来那条视频在几分钟只能的点赞转发破千，甚至在网上掀起了一股拒绝的风潮，就都是后话了。
“佩佩姐，谢谢了。”张小章道了句谢，谢栀子帮他解围。
“没什么。”栀子依旧是一张冰山脸。
不一会一桌子菜都上齐了，张小章让栀子尽快动筷子常常。
栀子吃了一口鱼香肉丝，明明是最普通的菜，栀子吃了之后，眼睛都亮起来了。她又试了其他的几道菜，也不住的点头。在尝过一遍之后，栀子说：“好吃。”
“好吃呀，好吃你就多吃点。”张小章招呼说：“想吃什么咱们以后再要。”
栀子便吃起饭来，她吃的斯文，优雅，可不一会桌上的菜都见底了，她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张小章忙叫服务员，有加了一些特色菜。
盘子都放满桌的时候，栀子才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摆正碗筷，有用张小章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擦擦嘴。
“见笑了，有几百年没有吃人间的食物了。”栀子难得有些不要意思。
“没事，只要栀子姐想吃，咱们什么时候都能来。”张小章满不在乎的说。
这是餐厅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大声训斥着一个老头子。
“这都几次了，大爷？我们这里是饭店，不实慈善机构！”男服务员有些生气的说。
那老头穿着褴褛，身材矮瘦，是一个乞丐。最有特点的就是长着一个红红的酒糟鼻，看样子醉醺醺的，他赖皮的坐在地下，耍着无赖。
“哎呀，小伙子，前几次后给了，这次就不行了？就一份炒饭，我自己有酒。大爷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说罢，他还像小孩子一样扭了两下。
周围的人也说，跟着起哄，有的说服务员不对，有的说老头倚老卖老。
张小章从小就爱凑热闹，要不他的消息也灵通不起来，这次他也站在了人群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老头一见到张小章就大叫：“孙子！你来接爷爷啦！终于等到你了！”
说罢还巴拉开人群扑到了张小章怀里，那脏兮兮的脸往张小章衣服上蹭，臭气加酒气辣眼睛。
“哎哎，各位，我可不是他孙子！别误会。”
“你这做孙子的怎么这样么？”一个大妈站出来说：“难道老人家会乱认的？不孝。”
“就是，就是。”其他围观人群附和说。
张小章见这下是说不清了，也就懒得解释：“行，您各位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就是一份炒饭嘛。我请就行！”
“乖孙，我要龙虾焗饭！”那老乞丐在张小章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张小章真是心里又苦说不出，这都是什么事呀。他先把老头带回到自己的位置，打算点份炒饭应付下，没想到这老头又清醒过来似的，一定要吃龙虾焗饭。
张小章无奈，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老头酒足饭饱，也就不在装疯卖傻。他拍着自己微微鼓起肚皮说：“小伙子，谢谢了。请我这顿饭。”
看着情形，张小章只能认栽，人家年纪大了，也不好说什么，做什么，只能说：“大爷，要没事，我们就先走了。下午还有事情呢。”
老头也不着急，他看着张小章，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这眼神何其熟悉，就是那天在普照寺老道那里见到的，只是老头眼里的更盛。
他一指栀子说：“小伙子，容我冒昧。你这女朋友可不是个人！”
张小章有些不耐烦：“大爷，她不是人，她是天上的小仙女还不成么？我们下午真有事情。”
“她不是人，她是修炼千年的狐妖，马上就要度她的千年雷劫了。”老头说。
听到这话，张小章和栀子都明显愣住了。
“还有，最近去北山这趟，你要小心身边人。”说罢，老头一拍张小章脑门，说：“乖孙，咱们有缘再见！”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张小章有心要拦，可出门之后，已经没有了人影。
回去问栀子能不能看出什么。
栀子摇摇头：“他什么没有什么修炼的气息，开始我还以为是普通人。可等他说出我的事情之后，才发现他在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
栀子抬眼看着张小章，说：“能够在我面前隐藏气息的人，几千年来这是第二个。”
张小章扶额，怎么最近的事情都堆到一起了呢？他也没有事件去深究这其中的因由。需要的装备还没有买齐。
当天下午，张小章就买了六套潜水服，四套男士，两套女士，那种全身包裹的，又买了高腰的皮靴子，防毒面具和橡胶手套，确保出了眼睛之外没有外露的地方。之后买了匕首，绳索，氧气瓶，无线电通讯设备和必要的食物和水。
当晚一夜无事，依旧是栀子住里屋，张小章睡办公室。第二天一早，龙哥和方牛儿就到了张小章的办公室，只是方牛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方牛儿介绍说，那人姓甄，叫他甄道长就行。他就是那个用火来烧菌丝的人，对那里的情况比较熟悉，就把也带来了，算是多个帮手。
张小章想起昨天那个老头说的话，提防身边人，不由的狐疑的打量了下这个男人。
就是一个普通人，一米七几的个头，背着一个黄布包，相比起方牛儿贼眉鼠眼的样子，他看起来正派的多。
刚好多预配了一套泳衣，就是没有多余的靴子了，张小章就把自己久的高腰靴子拿了出来，把新买的让给了甄道长。
试穿了一下，大小居然刚好。
既然如此，张小章也就不再多想。
几人挤在张小章的小破车里，向北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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