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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你长得这么美

江暄画只觉得鼻尖有股淡香萦绕,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不住地往下沉。

一股湿凉的感觉自下而上地渗透过来,江暄画睁开双眼,一大片裸露的胸肌紧贴着她的侧脸,还带着些许炽热的温度。

肌理分明而坚/硬,与她脸庞相触,那种犹如触电的感觉,就足够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一双臂膀依旧将她圈紧,她慌张地挣了挣。

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声音低沉磁性,极具诱/惑,让她不禁联想到一些……

怎么会这样?

她微微抬头,便看到他线条流畅的脖颈与下颌,唇瓣稍泛白,鼻梁直挺,高/耸的山根微皱,眸子狭长久阖,眉间紧锁成川,样子十分痛苦。

只有凑得这么近,她才真切地看清他的长相,顿时心跳漏了一拍,惊为天人。

此时,皇景凌才渐渐缓过来。

新伤加旧伤,让他难以再保持先前那副淡然的姿态。

他垂眸看向江暄画。

恰巧她也一直怔然地看着他,四目一经触碰,惊得江暄画慌忙从他怀中挣出。

这一动作,不小心又触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的眉心又紧了半分。

“你……你的伤?”

江暄画意识到,眼前这个不名来历的男人,刚刚不惜受伤救了自己,她不免放柔了语气询问。

现代小鲜肉这么多,她疯狂痴迷过无数的爱豆,可没有一个,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相媲拟。

她的内心像是被投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皇景凌坐起身,衣衫上满是血痕,他冰冷回道:“死不了。”

说着,他又强撑着站起来,可能是扯到腰上最重的伤口,身形忽然一僵,明明疼得要死,愣是一声不吭。

“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江暄画忙过去搀扶,将他带到干燥的地方后,又俯身检查他的伤口。

皇景凌腰上的伤,并不是滚落下来碰到乱石所致,而是一处很明显的剑伤,目测还挺深。

江暄画伸手撩开他带血的衣衫。

这个伤口必须先做清理,再止血包扎才行。

或许是她的动作让皇景凌感觉不安,他立刻拂开她,将她推到一边。

“不用你多管闲事。”

“这地方一时半刻出不去,只有我能救你。”江暄画严肃说道,又朝他靠近。

“救我?是么?”皇景凌轻扯嘴角,笑意里却没有半分温度:“我若是没记错,你方才可是想杀了我,怎么?改变你灭口的主意了?”

“是,不过,你刚刚救了我……”江暄画一直盯着他的伤口,生怕恶化,古代医疗条件差,她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把握。

而且,她也不想亏欠任何人。

他看着她沉默片刻,哼笑:“救?我怎么会去救一个喜欢滥杀无辜的女子。”

皇景凌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知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地出手相救,如今伤得难以行动,也不知秦牧能否找到此地。

他明明应该后悔,偏偏却对怀中柔软的触感仍有余味,轻咳一声,忙从江暄画身上别开眼。

江暄画翻了个大白眼,努嘴道:“你是天蝎座的么这么记仇,方才在崖上没看清,要早知你一张皮相如此俊美,本小姐怎么舍得下手杀你。”

这轻浮的话从她口中飘出,皇景凌一阵讶异。

江暄画眸子一转,缓缓在他面前半蹲下,与他平视片刻后,噗嗤笑了出来。

“哎,我说,是不是这伤口的位置不大好,所以害羞了?”

皇景凌的伤在腰间偏下的位置,伤口斜向,靠近小腹,让一个女子来瞧,摆在古代确实不太妥当。

他闻言,剑眉又紧拧,眼中仿佛能飞出刀子,将她千刀万剐。

江暄画抢先笑道:“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吧,放心,伤者对医者而言,不分男女……”

他狭长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等她继续说。

“也不分人畜。”

“大胆!你敢将本……我与牲畜一概而论!”他胸口的起伏明显加剧。

要是换做往常,他早命人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拖出去杖毙了,哪里容得下她一而再说如此放肆的话。

江暄画可不管他此刻什么情绪,从自己身上撕下块干净的布,用山涧的水,将他的伤口清理一番。

皇景凌抗拒地想要避开,可他稍一动作,江暄画就故意下重手,疼得他无力抵抗。

“你在这歇会儿,乖乖等我回来。”

江暄画交代完,便沿着水流走去,半盏茶后才握着些不知名的草药回来。

皇景凌低头看她研药包扎,恰好她一抬头便撞到了他怀疑的视线。

“放心吧,鬼蜡烛是止血良药,毒不死你……快,把手抬起来,不然不好包扎。”

她习惯了在治疗时用命令的语气和病人说话。

但这引起了皇景凌的不满:“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江暄画满不在乎地回答:“和活人。”

末了还补充着说了句:“要不是救治及时,说不定就是和死人说话了。”

皇景凌怒道:“你——”

以他的身份,鲜少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对话。眼前的这个小女子,让他内心不爽之余,竟还生出几分好奇。

“我什么我?”江暄画抬眸看一眼他气急败坏的俊脸,笑着在他背后打了个颇有少女心的蝴蝶结。

末了,她还故意捏了一把他健硕的胸肌,笑道:“好了,血暂时止住了,摸一下作为奖赏不过分吧?”

皇景凌正要发作,只见她灵巧地向后缩了几步,朝他摆摆手。

“哎?不用急着谢我,我有事先走了,后会无期,拜拜了您馁!”

江暄画并不打算一直陪着这个男人,刚才她做的事说的话恐怕早让他的怒气值都满了,再加上,她能看出他定不是一般人,还是远离为妙。

话刚落,江暄画也不等他说什么,转身就快速离开了。

他气得当即起身去追,可伤口一受力,让他疼得不得再次坐下来。

这一刹,人早已走远。

皇景凌依旧盯着那道背影,咬牙切齿,愤懑地锤了下手边的树枝。

树枝应声折断。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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