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不自觉的又用了一份力，覃敏敏脸上顿时闪过痛苦的表情来。
陆成功吓的立刻松开了她的脖子。
覃敏敏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拼命的咳嗽。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陆成功想扶她起来但又不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到现在了还敢……撩他。简直……不要命了吗？
覃敏敏终于缓过来气了，她仰头看着陆成功，“你不是说我不是覃敏敏吗？对，我不是。”
陆成功看着覃敏敏，双手握拳，表情全是克制：“那，你到底是谁？”
“你觉得呢？”覃敏敏不答反问。
间·谍两个字呼之欲出，但他又不敢轻易说出口，一旦被扣上这两个字，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不舍得。
陆成功深吸一口气，蹲下身来抬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声音很是挫败又认命的问：“你接近我的这几年里，有没有往外泄密过？还有覃爱国那，你传了什么秘密出去？”
覃敏敏但笑不语，但眼里的讽刺跟不屑一点也不掩饰。
“要是……要是你没有传……有价值的文件或者信息出去，我……还是能保住你的。”陆成功一边说一边又去擦她另一边的眼泪。
覃敏敏一把挥开他，冷笑一声后站起来道：“你是想说我是间·谍是吗？”
陆成功瞳孔猛的大睁，那两个字像是一条毒舌一样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对，我就是间·谍，我传了很多很多的秘密出去，你去举报我啊，去举报我然后把我抓起来啊，最好再一枪枪毙了我。”
“覃敏敏你……”陆成功听到她着就觉得心痛的不行。他眉头夹得死紧，“你不要逼我……”
覃敏敏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陆成功：“我就逼你了，我还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野鬼……哈哈，你去找道士收了我啊，来收了我啊……哈哈……可笑，真可笑……”说完转身就往单位门口走去。
“覃敏敏你站住。”陆成功在她身后喊。
覃敏敏站住了。
可等她真的站住了，陆成功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要怎么办？现在将她扭送到相关单位吗？还是带着她赶紧跑？
“去吧，不管是去举报我还是找道士来抓我，我都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覃敏敏说完举步走了。
从院内照射过来的灯光折射在路上，将她的影子也折成了√的形状。
陆成功没动，就站在那看着她走远，最后进了文工团。
“艹……”他狠狠的一脚揣在墙壁上。他为什么会把事情弄的这么糟糕？他简直就是一个傻逼。
可他的身份首先是军人。
陆成功双手叉腰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呢？他明明是来问她跟梁威的事情的，为什么话题就转到了她是不是间·谍这快来了呢？
“玛德……”陆成功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转身就走。
这一晚陆成功并没有回去，有些事情他还是要确认一下的，他相信她是一会儿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搞清楚以免留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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