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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张小贵杨柳姐陈水花 > 236奇怪的病症
 
我以为大香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就反抗我,但她并没,还扭着屁股不断上下来回,努力迎合我手指。

她还扭过头来,呢喃不清:“来……给我两根……”

我又多捅了一根手指,把她弄得大声尖叫。

这会儿,另外一只比较娇小,但同样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也挪过来,直往我的手上碰。

小甜在那里哼唧着,也要我的手指。

我不得不兵分两路,两只手各自捅进她们身体,满足她们的需要。

而这时,不知谁完全含住我的蘑菇头,就像上次一样吐出一缕气息。

我的丹田刹那间又像引爆,肚子里轰一声,能量迅速遍及全身,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充沛。

另外一张嘴含住我那里,也灌入了一丝气息。

这道气息比之前的更充沛,引发的爆炸也更强猛,轰得我全身不断颤抖。

能量灌注在四肢百骸乃至五脏六腑之间,我充满浑厚劲儿,浑身飘飘欲仙,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睡过去之前,我抬头看了看,发现给我更充沛气息的是小甜。

她们两个扭过头来朝我笑得心满意足,还带着几分鬼灵精怪。

我倒了回去,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只有我躺在床上,两个娘们不知所终。

我爬起床,发现自己浑身充满精力。

本来昨晚在陈桃花那里狠狠干了一炮,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我也消耗了极大精力。

现在好像完全恢复,甚至更胜一筹。

我打出一拳,拳头更有速度也更有力量。

我真不可思议,她们到底给我弄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神奇?

跑到她们房间一看,两个妞儿还是赤条条地相互纠缠着躺在床上,相当投入。

我走过去,伸手在她们胸前的雪白果实上摸了一会儿。

不管我怎么摸,她们都不醒。

我找来被子把她们盖上,刚要下楼,就听到外边忽然传来激烈的大喊。

“小贵小贵,赶紧下来!要出事了!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你赶紧下来!”

那是一个村民在叫我,接着又有其他村民在那喊叫。

隐隐约约的,还听到年轻女人的哭声。

我还以为我的地又出现什么幺蛾子,但很快推翻这个想法。

那些声音不是李大牛他们在叫嚷,要我的地真出事,第一个喊起来的估计就是李大牛,就像上次的闹蛇事件一样。

我下了楼,跑了出去。

只见十多个村民拥拥挤挤地站在门口,一个个的脸色着急,还有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哭哭啼啼趴在一副简易担架上。

担架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惨白,嘴唇青紫,还有两只很浓重的黑眼圈。

最诡异的就是,他脸上居然还透出一丝笑容!

明明昏迷不醒,脸色那么难看,他居然还在笑!!

我看着都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那些村民冲我喊起来:

“小贵,赶紧给大虎子看一看,他好像……好像是招了邪!”

“我琢磨着也是中邪了,要不咋会那么奇怪?看,他明明晕倒了,却带着笑,这笑好像是心满意足的笑。我想起小说里看到的,男的被妖精吸足精血脱阳而亡,就是这种情况。”

“这是在山里找到的大虎子,昨天下午他去森林里打野猪,一整晚没回来。今早上,他媳妇找我们进山去看看,结果发现他躺在一棵大树下边……就这副样子,怎么叫也叫不醒,太诡异了!”

……

我蹲在简易担架旁边,掀起大虎子的眼睛,再捏住下巴,让他的舌头吐出来,仔细查看。

接着按住他的脉搏。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旁边传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娇嫩声音:“小贵,我老公……现在啥情况?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抬头看了眼,就是刚才哭着的那个少妇。

她叫董梅芝,是大虎子的媳妇,两人结婚大概有五六年了,生了个小孩子,一向恩恩爱爱。

难怪遇到这种事儿,她会伤心惊慌成这样子。

董梅芝长得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浑身白皙细皮嫩肉,让人看着眼馋。

她跪坐在担架旁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她穿着一件紧身衬衣,胸前的两个纽扣没扣紧,微微露出一抹酥胸,还有一条深深的白沟。

虽然胸不是很大,但贵在结实和洁白,看着还是很动人。

我忍不住多看两眼,又赶紧扭过头去。

我沉声说:“奇怪了,现在大虎哥的脉象非常微弱,气血运行很慢,元气缺乏,好像因为某种事件导致浑身精力流失十分之九以上,所以昏迷不醒。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给他补充营养,要不气血维持不下去,很可能会造成心力衰竭,到时就坏事了。”

董梅芝瘫倒在地。

她哭着说:“这咋办?要怎么来补充营养?小贵,你是神医,你一定……你一定有什么药,对不对?赶紧拿出来,给我……给我老公补补身子,千万不要让他死了!他要养家的呀,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我孩子,还有……还有我公公婆婆,以后咋办呀?”

她说着,更是放声大哭。

胸前那不大不小的两只玉兔都一阵阵激荡,好像要冲破领口,跳出我面前。

我心中一动,赶紧扭头朝双眼紧闭,诡异笑容好像越来越浓烈的大虎子看了一眼。

“小梅嫂,你放心,我先给大虎哥弄些急救的药物,让他缓口气,保住心脉。待会儿还是得送卫生院,给他打一剂强心针,再打两瓶白蛋白,缓过气来慢慢调补。”

董梅芝满脸凄楚。

“还要送卫生院啊?打强心针我知道不需要太多钱,可是……可是那白蛋白很贵,听说一小瓶都要七八百块,加上其它医疗费,起码得两三千吧。我这……我这哪来的钱呀?”

说到这,她泪水更哗啦啦涌,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

我看着也非常不忍心。

周围的村民都嘀嘀咕咕:

“她这一家子不容易啊,公公婆婆身体都不好,儿子……儿子又有些先天心脏病,每个月都要花掉不少钱治疗。现在,老公又摊上这样的事儿,那不把她往绝路上逼吗?”

“是啊,听说大虎子去山林里打野猪,也是为了能弄到一些钱,好给他儿子看病。可这野猪没打到,自己却莫名其妙变成这样子,这老天爷也太残忍了。”

“这咋办呀?要不,咱们一起凑点钱,赶紧送到卫生院那边看一看?”

……

村民虽然比较愚昧,比较封建迷信,但为人还是比较淳朴的。

一方有难八方相助,这有人一说出,大伙儿就你十块我二十块地掏钱。

没多久,聚齐一叠厚厚的钞票。

虽然最大面额也不过五十块,可凑在一起也有一千多。

把它塞到董梅芝的手里,女人感动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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