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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快穿之拯救发际线 > 444 炮灰嫡女(15)
 
  “那这件事情便交由封管家去查吧。”

  裴同甫若有所思的看了封管家一眼。

  封管家毕竟当了裴同甫十几年的心腹,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心中虽有着不可置信,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奴才遵命。”

  尤言心看看两人,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她又没发现具体在哪里,便将这股异样藏在了心里。

  三人又随便闲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尤言心见裴同甫还想要和封管家有事要谈,便告辞离开。

  临出门时,尤言心似是心有所感,下意识回头问了一句:

  “老爷,您真不知道这一切是谁做的吗?”

  裴同甫听罢微微一怔,随后笑道:

  “夫人放心,我定会让封管家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尤言心听此深深看了眼对方:

  “那就有劳老爷了。”

  说完转身离开,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

  她十六岁便嫁给眼前之人为妻,为其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也许朝堂上的事情她不清楚,但是对方的喜好和一些小细节,却观察入微,只晓得一清二楚。

  对方从来不知道他说谎的时候,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会下意识摩挲两下。

  而他刚刚……这般做了。

  尤言心看着天空的太阳,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些嘲讽。

  成婚十九载,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相敬如宾的丈夫竟然这般不将自己放在心上。

  不够既然对方不为自己的女儿做主,那么她来!

  她作为相府的主母,定然可以将此人查出来。

  尤言心脚步生风的朝白昔的院落而去,丝毫没有再看背后的书房一眼。

  裴同甫看着尤言心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对旁边的管家吩咐道:

  “去将三小姐昨晚留下的痕迹清扫干净。”

  封管家虽心中满是惊诧,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躬身道:

  “奴才遵命。”

  似是想到昨晚被打晕的是对方的儿子,裴同甫幽幽开口:

  “封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听此,封管家收起心中的惊骇,急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奴才这条命都是相爷的,自当为相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裴同甫并没有立刻让对方起身,静默片刻后,方说道:

  “你将这件事情办好后,便离开相府吧。”

  “相爷?”

  听此,封管家满脸不可置信。

  “我会给你一万两白银,届时你可以带着妻儿离开京城,去任何一个地方,过上安稳的日子。”

  裴同甫的话不容拒绝。

  封管家身子晃了晃,最终答应道:

  “奴才遵命。”

  明明是初春的寒冷天气,但封管家却察觉自己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湿。

  浑浑噩噩的回到房中后,封管家笑了笑,这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了吧。

  裴同甫能从一介平民,成为现在响当当的一国首府,手上自然不可能干净,而那些阻拦他道路的人最终要么死无葬身之地,要么被贬,泯然众人矣。

  而他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去实施这些计划,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封平出马。

  可以说,封平几乎知道裴同甫所有的阴私手段,也许这样的后半生更适合他吧,封平心中有些感慨。

  裴若彤确实低估了别人的能力,她当时留下了不少痕迹,只要细查便可发现她的身份,比如她绣鞋上的泥印,以及从窗户跳到封业房间时,被划破的衣角。

  相府中各个院子的分配的东西都一一记录在册,自然可以确定这块黑布的来源。

  毕竟能够用这种黑色绸布的人,定然身份不低,在考虑到这人是女子的身份,便可轻易锁定对方。

  也许是因没将这个朝代的人看在眼里,裴若彤没有上辈子那般谨慎,眼下处处是漏洞。

  但因为封平的扫尾,尤言心那边一无所获。

  白昔对于这个结果倒是有些意外。

  零天见此,对白昔解惑道:

  “小祖宗,是裴同甫让封平帮裴若彤扫尾。”

  白昔挑挑眉:

  “裴同甫为何要保下她。”

  这个问题零天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作为一只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府外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后,裴同甫将封平一家的卖身契交给对方,对外说是封平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要未来的孙子以后参加科考,故而求了裴同甫的恩典。

  对于封平的离开,尤言心满心疑惑,但既然裴同甫都答应了,她也不好再去挽留。

  封平离开的那天,翡翠代替尤言心亲自去送,回来时却将一张字条递到了正在和白昔看画的尤言心手中。

  “翡翠姐姐,这是什么?”

  白昔一脸疑惑的看向尤言心手心中的字条。

  “大小姐可以问夫人。”

  翡翠的脸色虽有些难看,但看向白昔的目光中却带着温柔。

  尤言心也是心生疑惑,不过当她打开字条,看着里面的话后,原本还带着微笑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双目中满是怒意。

  “昔儿,娘有些事,去去就回。”

  尤言心说完,便要夺门而出。

  但白昔却叫住了对方:

  “娘,是那天晚上的事吗?”

  尤言心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走到白昔身边,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脸说道:

  “昔儿,娘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然白昔却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娘,是三妹妹吧。”

  白昔肯定的话语让尤言心微微一怔,而旁边的翡翠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接着白昔示意翡翠去门口守着,防止外人进来,将尤言心拉到一旁的小榻上坐下:

  “娘,您说这件事情父亲不知道吗?”

  尤言心原本的怒意被白昔的话浇了个透心凉,胸口仿佛堵了一团棉花,最终吐出几个字:

  “不管他是否知道,这件事为娘都不会善罢甘休。”

  白昔叹了一口气:

  “娘您何必呢?”

  说着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

  “您为这个家劳心劳力,可是谁念您的好?祖母觉得是您下药让府中再无男丁,父亲也是利益至上的人,您知道为何父亲会这般行事吗?”

  尤言心被白昔的话震得僵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老夫人说府中只有逸儿一个男丁是我的错?”

  见此,白昔轻轻抱住对方颤抖的身子:

  “娘无需为了这种人生气,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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