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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顾少的宝贝妻秦宝顾南辰 > 第三百四十八章 囚虐1
 
男人盯住秦宝的眼神森冷可怖,他的眼神有种形容不出的怪异,幽幽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子死气沉沉,像是对生活彻底绝望了。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她揪着说,不肯放过。

男人收回目光,伸手过来挑起秦宝的下巴,触碰到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布满老茧的手指极其粗糙。

他不说话,唇线紧抿着。

秦宝吞咽了下口水,接着道,“到底是谁指使的你,她出多少钱,我出双倍!”她竭力争取着。

可对方却全然不在意似的,发出诡异的笑声,慢慢凑近她,秦宝害怕的朝后退,只可惜丝毫没有用。

带着腥气的口臭味袭来,扑面的难闻,一声低语,“千金难买爷高兴。”

他对着秦宝的脸张口大笑,笑声凄厉的很,有点像发情的猫,在乌漆墨黑的小屋里肆意笑。

她浑身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立起来,压根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了,她算是看出来了,此人就是个疯子,说不清楚他想要什么,有一点却是能够断定的。

那就是,他喜欢兴奋,刺激自己兴奋起来,但刺激的方式是建立在看着其他人痛苦之上!

“畜生,你放开她,有种冲我来!”江南嘶吼着,一口唾沫吐在那人侧脸上。

男人瞬时间敛了张狂的笑,冷着脸,眸子可怕,别过脑袋盯着江南看,秦宝觉得后背发凉,因为她听到男人腮帮子鼓动,发出牙齿紧咬的咯咯声响。

难道,这就是所谓恨的牙痒的声音吗?

秦宝心惊,眼见着男人起身朝江南走去,她呼喊着,“别,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安然刚生产完,尚且躺在医院里不知情形,妻儿还等着江南,他绝对不能有事。

那人回眸将秦宝打量了几番,咧嘴笑道,“你倒是个识时务的,那我们玩玩!”男人步步紧逼过来,在此之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黝黑的脏抹布,强迫江南塞进嘴里,以免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生气的话来。

秦宝拼命后退,几乎退到了墙角处,心里毛毛的。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根极细的丝线,环绕在秦宝的脖颈处,嬉笑着逐渐收紧,秦宝无从躲避。

那丝线细且不说,韧性极强,另一端是手轴,是风筝线。

勒在脖子上,用力就能割开肌肤,秦宝已经感觉有点疼了,丝线陷入肌肤里,是种窒息的疼痛感,随之他笑得更加肆意。

“怎样?爽吗?”他贴近凑上来轻声道。

秦宝已不能说话了,江南在角落里挣扎着,奈何唇齿被抹布堵塞,只能发出支吾的声响。

另一边,顾南辰独身坐在警局审讯室内,额前的发丝有一丝紊乱,他也仍由它们乱着,以往的强迫症也忘记了。

门开了,两个警官押着一个年纪尚轻,二十出头的男子进来坐下。

“顾少,有规定的,你注意时间,可能只有十几分钟。”

“我知道,谢谢。”

期间,顾南辰始终垂眸,不曾抬起来。

直到两个警察都走了出去,他才缓缓抬头,“说。”一个字,简单利落。

对面的年轻小伙子似乎不知晓自己该说些什么,眼神里尽是对警察局的恐惧,眼神四处飘着,不能集中在一处。

他说:“是谁?”

“你到底还要我招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小子是个牙尖嘴利的,甚至不敢抬眸去看顾南辰。

顾南辰抬眸看向他,眼神犀利、阴鸷,似是要将其心中所想尽数洞悉,不怒自威的气场压迫着对方。

“我……”那小子想辩驳时,话还未曾说完,顾南辰的动作太快了,几乎一刹那的功夫,起身冲过去,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将其怼在冰冷的墙壁上,径直举了起来。

顾南辰面无表情,又问了一次,“说是不说?”

被举起来的人,胡乱在空中蹬腿,支支吾吾的,双手死命的抠顾南辰使满了劲道的手,实力悬殊,他挣脱不了,憋得满脸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快要窒息了。

拼命打顾南辰的肩头,“我说……”沙哑到极致的嗓音。

一瞬间,顾南辰撤手,那小子“咚”地一声双膝跪地,脖颈的松弛让他张大口呼吸,急促的咳嗽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那就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我才不信你先前交代的那一套,骗鬼的说辞。”

这时的顾南辰,浑身都散发着阴鸷的气息,有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回到座位,那小子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述说。

“我叫海子,陈海。在北城区什么都偷,几天前,一个女人来找我,给我一大笔钱,一笼子黑乌鸦,让我弄死吓唬人,说事成之后,还有一大笔钱给我,以后我就不用再偷东西了,能买个山沟里的媳妇过日子,她还和我上床了,我才肯做这事儿的。”说着,海子不自觉的抬眼偷瞄顾南辰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和对警察的说辞,没什么两样。”顾南辰把玩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

陈海肩头抖动了下,“那个女人,其实就是……”

“顾少,你怎么不回去休息,自己过来审问了?”陈奂一把推门进来,神色匆忙的模样,领带都飘到了脖颈后,说不清是在想些什么。

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被顾南辰尽揽眼底。

陈奂气喘吁吁的走来,尽量平复急促的呼吸,“顾少,这件事交给我来吧。”他喉咙滚动,吞咽了下口水,不自觉道,“我能处理好。”

顾南辰抬眸瞥了他一眼,抬脚朝审讯室外走去,好一会儿,几个警官押着海子送回拘留室,陈奂走出来时,始终低着头。

走廊里灯火通明,将两人的影子交叠拉扯的细长,甚至以某种角度看过去,是交叠成了一个人。

顾南辰毫不顾忌此地是警察局,扯住陈奂的衣领子,“你说,他是你什么人?”

“顾少,海子是我弟弟,还请你高抬贵手。”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眼中满是抱歉和愧疚。

“你是警察!”顾南辰几乎一字一顿的强调道,“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我是警察,可海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一定要保住他,他没有杀人也没有害过人。”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坦白告诉我?”

“你找秦宝心急如焚,我怕你把海子一起送进监狱,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陈奂以恳求的语气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秦宝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是我唯一的妻子!”他的情绪无法克制,就此爆发,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近到几乎鼻尖贴着鼻尖的低吼着。

良久的沉默,陈奂低下了头,觉得没脸面对多年老同学。

顾南辰撒手朝外走去,前方的玻璃门被摔得很响,陈奂也怒意爆发,一拳捶在墙壁上,只听骨节“咔咔”两声。

似是想起什么不对劲儿,朝拘留室飞奔而去。

同事打开拘留室门,陈奂怀中抱着条厚毯子,是他平素值班所用的,还端着一杯热咖啡进去,放在桌面上。

“咚”地一声,咖啡杯震在桌面上,倾洒出来一些。

陈海不敢抬头,手在两腿之间来回打转儿,“哥,晚上了喝什么咖啡啊。”他嘀咕的抱怨着。

毛毯劈头盖脸扔了过去,“我让你喝了,今晚别睡,给我清醒点反省反省!”

“我反省什么啊,我又没杀人!”海子反驳道。

谁料,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陈海脸侧,力道之重,打得他耳廓嗡嗡作响。

一脸惊诧的不可思议,捂住脸说,“哥,你居然打我,我是亲弟弟!”

一记重拳擦着唇角揍过去,将海子打翻在地,“就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揍你!”

“你来啊,你干脆打死我算了,让我儿子当个没爸的野种!”陈海瘫坐在地上嘶吼着。

陈奂挥舞在半空中的拳头,忽然间落不下去了,干脆反手给自己一记耳光,打得啪啪响亮。

“我对不起爸妈,没教育好你,你真以为那妓女能留下你的种?”陈奂简直快要被气疯了。

“哥,你一定要救我,我娶不起媳妇,好不容易能有个儿子啊。”他爬过去紧抱住陈奂的大腿。

陈奂踢开他,恨恨道,“警察局里别说你是我弟弟,我嫌丢人!”

话音落了,转身就走,陈海还在后面大声呼喊着,“我没杀人,救我!”

夜深露重,帝京今夜的风,竟冷得像是冬季。

顾南辰驱车横穿帝京大桥,直奔着北城区飞驰而去,一路上眉心紧蹙,距离秦宝失踪已经有24个小时,他不能再等,或者琢磨其他了,线索扑朔迷离,他必须去赌一把自己的直觉。

黑色迈巴赫停在那家破旧的小按摩店门口,顾南辰长腿阔步下车。

奇怪的事,今夜那个女人没有衣着暴露的站在门口拉客。

他几步上前,使劲拍打那扇老旧的木门,细碎的渣子不停落下,一些极为细小的木茬子扎进他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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