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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 第一百五十章:师尊只是把他当一个漂亮玩意儿
 
一般来说,只要脑子没毛病的人,都知道要选择吃葡萄。

毕竟同被鞭挞相比,吃葡萄就显得轻而易举了。

玉离笙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也不想再继续折磨许慕言了,弄得浑身血淋淋的,也没什么意思。

还是在床笫之欢上,看着许慕言又哭又叫的模样有意思。

可偏偏,偏偏许慕言好像脑子里装满了浆糊。

许慕言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看起来病恹恹的。

风中残烛一般,在半空中荡啊荡的。

被吊起来的左手腕,因为骨节错位了,而扭曲到变形。

手骨都凸出来一截,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深紫色的勒痕。

许慕言道:“继续打吧,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皮糙肉厚又打不坏。”wag54g

玉离笙拧着眉头问:

“嗯,确定,不吃就是不吃,打死我,我也不吃葡萄!"

许慕言虽然时常怂得一批,但又在某些方面过分坚持。

执拗倔犟的样子,又好像刺猬一样毛扎扎的。

玉离笙执迷于操纵一个人的生死,试图将对方牢牢地把控在手心里。

他要哪个人死,那个人就不能活。

可每次许慕言犯倔,同他这‘个师尊对着干的时候,不仅不会引起玉离笙的怜悯,反而会无形中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就好似草原上的勇士,为了驯服一匹烈马,都会想尽一切方法。

此时此刻,在玉离笙的眼中,许慕言就是绝佳的猎物,需要再度将之驯化。

玉离笙很喜欢驯化的过程,这会让他有一定的征服快意。

会在他枯燥无味的生命中,增添了许多色彩。

许慕言带给了他太多次的欢愉,这次也不会例外。

玉离笙病态地丢开了花枝,凑上前双手捧起许慕言的脸,迫切地想看一看,他的小徒弟哭了没有。

结果让他有点失望的是,许慕言只是眼眶红了,但眼角并没有眼泪。

满脸倔犟的小模样,让他想起了在外头流浪的野狗,见到人就开始呲牙。

“言言,你真是让师尊又爱又恨,伤你,师尊不舍得,不伤你,你又太让师尊生气了。"

玉离笙贴着许慕言的耳畔,声音蛊惑又冷漠地说,“你最是口是心非了,说不要的是你,抵死缠绵的人,还是你。真是,个小骗子

许慕言下意识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把眼泪吓出来。

羞愤交加之下,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一口咬在了玉离笙的肩胛上。

这一口,他咬得很用力,一直尝到了血腥味,才堪堪松口。

玉离笙闷哼一声,抬手一摸肩胛,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神情说不出来的兴奋,满眼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言言,你是第一个不嫌为师血脏的人,你是第一一个。”

许慕言:

怎么着,他狠狠咬了玉离笙一口,结果师尊不仅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脑子要是有什么毛病,赶紧去看看大夫吧,越拖病情越重。

”师尊,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你哪里就害怕了,怎么抖成了这个样子,啧啧啧,真是好生可怜。”

玉离笙笑得很开心,不仅没责怪许慕言咬伤他。

反而顺势将衣衫扯开,露出了半边肩胛。

上面赫然两排血淋淋的牙印,鲜血正汩汩往外冒。

玉离笙瞥了一眼,笑着说:“言言是怕来生认不出为师,所以要在为师身上,留下记号,是也不是"912439795

许慕言:

"”要是说不是,会不会被打嘴巴

索性就不吭声,沉默是金。

“你不说话,那便是承认了,如此,甚好。’

玉离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但你咬得还是有些轻了,不如这样,为师这里有腐骨烂肉的剧毒,洒一点上去,让伤口持续溃烂十天半个月。如此,你的牙印就能永远留在为师的肩胛上了。除非为师削肉剔骨,否则,这块印记将陪伴为师一生一世。”

许慕言听罢,眼睛都下意识睁大了,盯着玉离笙的脸,仔细打量他的神色,想看看师尊是不是开玩笑

的。

下一刻,玉离笙就跟变戏法一样,指尖夹着一个小玉瓶子,在许慕言的眼前晃了晃。

“不,不要,师尊,不要!"

许慕言真的害怕了。

对别人狠,那根本不算狠,能对自己下狠手,那才是真的心狠手辣。

“没有你说不的资格。

玉离笙如此缓缓道来,将小药瓶打开,从中倒了些药粉出来,浅浅敷在了伤口上,低声道:“不能倒太多,否则骨头要被腐蚀殆尽了。"

伤口才一沾上药粉,立马散发着诡异的浓烟,好似皮肉被放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样,滋滋作响。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腥气。

许慕言又惊又恐,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汗水将全身都打湿了。

玉离笙好似根本不知道痛,见伤口腐烂入骨,便停下了手,抬起许慕言的下巴,笑道:“你瞧,师尊同你一起伤,一起痛了。既然你给师尊留下了终生无法磨灭的印记,那么,师尊也给你留一个,你看可好"

“不,不要,师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敢再咬师尊了,是我错了,是慕言错了,师尊不要!"任凭许慕言怎么惊慌失措地哭着摇头,新求师尊不要。

玉离笙依旧不为所动,语气淡淡的,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同许慕言商量。

“不吃葡萄便罢了,无妨,你骗了为师,也已经罚过了,一错不二罚。但是,言言生得太好看了,好看到不管男女,都妄想接近你。”

“师尊知道,长得好看并不是言言的错,但师尊还是不想让任何人沾染你半分。所以一一”

玉离笙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脸,满眼温柔地说:“净了你的身,从此后,你就不敢与其他人坦诚相见了。"

许慕言的牙齿几乎都要被咬碎掉了,眼泪蓦然就冒了出来,在眼眶中滴溜溜地打转。

若是他没理解错的话,所谓的净身,就是要把他一刀阉割成小太监。

从此后,不男不女的,在外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更别说坦诚相见了。

听闻,太监的毛发稀少。

许慕言会慢慢掉毛,包括胡须也不会再有了,声音慢慢就变得像鸭子一样尖锐。

身形也不复从前高大,甚至不如现在的修长。

应该会像个奴隶一样,一辈子佝偻着腰背。

而他的好师尊,最是毒舌,一定会隔三差五就戳他的痛处,让他像是地沟里的臭老鼠,一辈子只能蜷缩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原来,即便重生一次,师尊还是不把他当人看0啊。

在师尊的眼中,他仍旧是一个漂亮玩意儿。

师尊若是兴致来了,就抱起来举高高,宠一宠,哄一哄。

可一旦失去了兴致,立马就会丢到一旁不管不问。

好像上回临死前,也是从一一个很小很小很小,小到许慕言都认为不值-提的误会开始的。

然后以他血染大地,骨头尽断,在暴雨中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结尾的。

误会是很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只看是不是正好戳到让玉离笙暴怒的点上了。

“师尊,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a7027225

许慕言浑身颤抖着,眼泪顺着惨白的面颊往~下淌,声音都颤得不成样子了,“我只是只是见那个婢女可怜,只是见她可怜,所以才给了她一串葡萄,我没有和她眉来眼去,没有勾引过任何人的,师尊。"

“我不该骗师尊的,我保证,没有下一回了,真的没有下一回了,我再也不骗师尊了!"

许慕言的左手腕被吊着,只好用右手去拽玉离笙的衣袖。

羞愤,耻辱,恐惧,怨恨,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此时此刻,显得一-文不值,还很滑稽可笑。

玉离笙一脚踩碎了他的自尊心,还用那种高人一等的语气,笑着道:“哭成这样,看来是真的怕了,言言,横竖你要那东西也没别的用处,一刀切了,也省得日后,你起歪心思。

“不会有歪心思的,永远都不会有的。”许慕言大力摇晃着脑袋,哽咽着道,

“我”,我是师尊的人,我属于师尊一个人。‘

玉离笙略一思忖,又道:“好,你喜欢那就先留下便是了,何至于哭成这样。"

许慕言低泣不止,颤声道:“我是个男人。

"什么"

“我说,我是个男人!若是净了身,那就不是男人了!"许慕言认为,男人就是应该有那种东西,没有就不能算作男人。

他有却不用,跟他没有没法用,这是两码事儿。

把他净身了,简直比将他千刀万剐还要难以忍受。

玉离笙听罢,只觉得这种想法着实可笑,依他看来,那种东西对许慕言来说,基本上算是可有可无。

反正平常也用不到,玉离笙也不会给他机会使用的。

可既然小徒弟那么在乎,留着便留着吧。

“好了,别哭了,再哭天就要亮了,葡萄不i上你吃了,但此前说好的事儿,却不能再反悔了。

玉离笙将人放了下来,随手帮许慕言把错位的手骨推了回去。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鞭痕,又略有几分嘲弄地笑道:“最近几日,你恐怕都得趴着睡觉了。

许慕言没吭声,把眼睛一闭。

任凭小寡妇怎么摆布他。

一句话都不肯再说了。

待许慕言再度睁开眼睛时,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1292615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师尊已经离开了。

满屋子的腥气,还没有完全散开。

许慕言忍着腰间的酸疼,伸手摸了摸伤口,发现已经上好了药。

浑身疼得跟散了架似的。

昨夜被吊起来打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许慕言揉了揉左手腕,发现骨头已经恢复原状。

也不疼了,就是手腕上的深紫色勒痕,恐怕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许慕言又趴了一会儿,估摸着等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喊他去吃早饭。

索性就起身先穿好衣裳。

哪知许慕言穿衣服时,才发现大腿,上竟然赫然有一块墨迹。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正”字,但是缺了两笔。

许慕言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师尊在他腿,上画这种印记代表着什么。

下意识就要抬手擦掉。

可又猛然一想,万一师尊回头发现这墨迹不见了,又犯病--样大发雷霆,那怎么办825360164

索性就不擦了,反正衣服一穿,也没人能看见。

衣服才一穿好,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焦焦,你醒了没有出大事了,你赶紧随我去前厅!"

许慕言应了一声,他听得出来是苏甜甜的声音。

说起来也奇怪了。

明明苏甜甜平日里同他走得也挺近的,小寡妇也知道。

可小寡妇就不因为苏甜甜而生气。

反而因为一个区区的婢女,就大动肝火。912439795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毛病。

许慕言迅速地洗漱好,赶紧推门出去了。

“出什么大事了这么急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说出大事了,就赶紧喊你去看热闹。”苏甜甜打量了他几眼,关切地询问道:“焦焦,你怎么了眼底发青,眼眶发红,你是哭过了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没人欺负我,是我昨晚酒喝多了,夜里就没睡好。”

许慕言随口搪塞几句,等同苏甜甜一道儿前往大厅时。离得老远就听见岳宗主沉声道:“原本丢了个婢女,并不要紧,只是,这婢女身份有些特殊,并非普通人,而是半人半魔。虽不通术法,但终究不是个凡人。”

“平日看起来也很本分老实,好端端地,突然下落不明,而且,有人证,说贵宗新收的弟子,昨夜同这婢女举止亲密,还曾同她拉拉扯扯,甚至赠了葡萄,难免惹人多想。”随后就传来玉离笙的声音:“本座也不知其中原委,岳宗主也别急着定罪,找司马焦焦过来一问便知了。”

苏甜甜一听,当即转头惊愕道:“焦焦,他们好像在议论你!完了,怎么热闹出在你身上了"

许慕言:“

现在调头就走,会不会显得他作贼心虚

昨晚他一整夜都跟师尊在一起啊,遥遥’下落不明,那得问檀青律啊,问他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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