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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被影帝碰瓷后[娱乐圈]娄恩祁连宇 > ☆、第92章 被章窝
 
粉黑彻底疯魔了。

国内市场?人家确实不太在意——毕竟这种大IP都收入了囊中, 娄恩已经和国内的大多数演员,都不在同一个层面了。

那些仍不愿意抛弃炒作说的人,却再度脑洞大开。

也许这又是新一轮的反扑呢——就为了配合这次国际大电影?

这种说法, 当然遭到了大多数人的嘲笑。还没谁勇敢到拿性取向炒作, 如果真有谁开了这个先河, 他们只能抱拳认输。

随着出柜事件的发酵, 娄恩的早晚安微.博, 霎时成了打卡重灾区。

每一个早安晚安下,都有数以万计的网友在嗑瓜子围观。有人整理了一下时间线, 这才感慨万千的作了总结。

原来人家不是在营业,也不是为兄弟站队——真是纯粹在秀恩爱啊。

那这么多天一路跟下来的粉黑,岂不是吃了一嘴狗粮?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爱的cp有多不吝于发糖, 众多cp粉已然陷入了狂欢。被层出不穷的cut与GIF淹没,黑们就没这么高兴了——他们恨不得冲到厕所往死里刷牙, 最好再坐上时光机穿越回去,掐死那个好整以暇边嘲讽边看戏的自己。

现在可好,日前说的风凉话,全都随着出柜反噬了。

乌鸦嘴是最痛苦的一个。翻看完微.博,她看见自己疯狂立的flag,顿觉危机感丛生。

别说亲亲了——女性满脑子都是压不下来的脑补, 总觉得这俩人该什么都做了。

再这样脑补下去, 她怀疑自己会彻底变成七楼cp粉。

想至此, 鸦姐打了个寒颤——为求自保, 她只能找到昔日友人, 妄图拉到同盟:“七哥,七楼出柜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那边消息隔了一阵才回来:“看到了。”

“他把你家祁连宇拐成同性恋了!”鸦姐义愤填膺道:“还是在金榕树奖上公布的!”

“知道。”七哥说:“我在祝贺娄老师。”

鸦姐说:“而且还……呃?”

“祝贺。”七哥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受娄老师介绍,我在网剧里演男三,自然要恭喜他。”

“等等……你俩怎么认识的?”鸦姐敏锐的捕捉到重点:“还有,男三??”

“嗯。”性别终于被发现,七哥也破罐破摔,索性不瞒了:“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能投资新剧的土豪室友吗?”

鸦姐麻木的点头。

“他在网剧里演男一。”七哥说:“娄老师获奖的那部《梦境探员》,就是他家拍的——其实,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鸦姐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七哥却还没说完:“娄老师的确是一名优秀的演员。如果没有他的教导,我们拿不下这部网剧。”

已经不知道对面在说什么。麻木的挂断通话,女性一时陷入沉思。

以前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跟着黑,现在一口一个娄老师……不是国.军不努力,奈何共.军有高达。

娄恩简直是锦鲤本鲤——要不,自己也早点投诚算了?

身处风暴中央的二人,却没空理会网上的波折。揪紧安全带,娄恩手忙脚乱的回复着各路人马发来的消息,完全抽不出空:“谢谢,谢谢……”

一边发,一边还小声念叨着。祁连宇不由闷笑,他揉了一把身边人的头,往窗外望去。

车开往城郊,窗外安静下来,已经隐隐能看到一片别墅——娄恩的家,就在那里面。

万家灯火中,男人的眼睛被温黄的灯光染成暖色,渐渐凝固在一处。

“喂,啊,嗨。”瞬间切换成英文,青年已经和詹姆斯导演谈起了《星际巨星》的宣传:“海报?好的,一定配合……”

车速慢慢变缓。挂断电话,娄恩这才忙不迭抬起头,惊觉自己错过了安抚男人的时间。

他有些懊恼地皱起眉:“已经到了?”

祁连宇老神老在的点头。别墅门打开,车缓缓滑进停车区。屋子门口,已经站了几名身影。

见到娄恩,他们都挥起手来,娄艾甚至小跑过来,忙不迭拥抱二人。

“恩恩,恭喜你!以及——”她转过去,拍了拍男人肩膀:“同样恭喜祁老师,还有,谢谢你。”

这声谢谢说得又轻又缓。祁连宇默默摇头,再望向娄恩的目光,变得万分柔和。

见到这一幕,女人的心才终于放下。娄恩的父母也走了过来——像电话里说的一样,他们和祁连宇完全一副熟稔的样子,都不用娄恩介绍。

“怎么这么晚,奖不是早就领完了吗?”

娄父假模假样的咳嗽一声,手背在身后,看起来还有几分别扭。娄母却和他完全不同——热切的拉着二人的手往楼里走,她眉眼弯弯,一边帮两人解释:“颁奖完还有采访呢!再说,你就不允许人家堵个车什么的……”

将人拉到房里,菜香早就顺着空气飘了过来。餐桌上,一桌子好菜热气腾腾,顷刻驱散了屋外的寒气。

祁连宇把手上的大包小包放下:“娄姨,上次说给你带的枕头。”

“你这孩子。”娄母赶紧埋怨:“都说不要了。”

见他们的谈话一点隔阂都没有,娄恩心下微松,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自家父母虽然开明,但也绝非这么快就能接受同性之爱的人。

趁着娄母去拿枕头,他凑到祁连宇身后:“你啊……什么时候开始上门的?”

祁连宇微微转身。见到娄恩微皱的眉,他瞬间明白青年埋怨的原因。

男人低笑,胸膛微震。

趁着几人没注意,他微微低下头:“从想住进你家开始——多早都值。”

娄恩顿时不说话了,耳根红通通的。

这片软红,自吃饭开始就没消散过。直到几人吃完了饭,娄母笑盈盈的把他们引到门前,霎时升到了极致。

“妈!”见女人只推开了一扇卧室门,娄恩顿时就坐不住了:“家里没其他房间了吗?”

“有啊。”娄母委屈道:“我没收拾。”

见她那副理所当然样子,娄恩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男人又开始闷笑——在二人都进了房、关上门、娄恩开始瞪视自己后,闷笑才缓缓停止。

“放心。”祁连宇说:“你不愿意,我什么也不会做。”

娄恩心霎时放下去一半,却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待看到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时,危机感顿时重升到极致。

他已经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正呆坐在床边。片刻后。开门声传来——身上睡衣穿得整齐,男人迈步进来:“怎么还没睡?”

空气逐渐升温。娄恩把自己塞进被子,心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就睡。关灯。”

室内一暗。

身旁的床微沉。娄恩屏息片刻,直觉一片温热贴上了胳膊。

街灯微暖,落在不远处的地毯上。男人的身形像一座山,稳稳护住他,隐约只剩模糊的轮廓。

砰砰。

按下狂乱的心跳,娄恩勉强自己闭上眼。不动声色的放松呼吸,他放任身体,往黑甜的梦乡深处坠去。

那片肌肤旁的温热,却怎么也降不下来。隐约间,还有越升越高的趋势。

听到背后微重的呼吸,一片黑暗中,娄恩缓缓睁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心一软,掀开被窝,彻底把自己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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