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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印痕大头二胖 > 蚊帐惹出的祸事(一)(一)
 
大头的父母看着二胖的妈妈走了,这才又看看大头,见大头的脸色有些不好,大头的妈妈伸手摸了摸大头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口中说着:“嗯,挺清凉的,没事,儿子,该干啥干啥,不让你和小干巴玩,你就自己玩,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上学去吧。中午妈妈犒劳犒劳你,给你炸藕合吃。”大头听了妈妈的话没有一点的兴奋,说实在话,二胖和小干巴得病这种情形的出现这种情况可不是他想见到的,尤其是小干巴的妈妈找到家中来这事,真的让大头很无奈,但是发生了,那也没有办法,尤其是小干巴的妈妈说的不让小干巴和自己在一起玩,真的让大头很伤心,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几家的关系处得很融洽的,就因为这件事而闹别扭,真的很伤神,尤其是少了玩伴,很难受,边想着边向学校走去。

这短短的几步路,没有了二胖和小干巴陪伴的大头觉得真是寂寞。刚进学校,就见到看藕池的老头子正在院子里和老师们唠叨着什么,大头不用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大头不是光着屁股在藕池里踩藕的大头了,再说,这老头根本就没有看清自己,虽说心里打鼓,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的,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进了自己的教室之中。教室中孩子们来的差不多了,大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老实实拿出课本等着上课,教室后面的墙角上,铁蛋几个小子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几人的神情有些不安,这情形落在大头的眼中,使大头心里产生了怀疑,想起在藕池里时发生的一幕,看藕池的老头去追顺着小清河边逃跑的孩子的情景,这么一回忆,估计是这几个小子,大头心里琢磨着,静静的看着这几个小子。几个孩子见到大头的眼神,心知大头怀疑自己了,但是没有办法。

时间不长上课了,班主任老师进了教室,把刚才看藕池的老头告状的事,在班里讲了,并不断的看着大头和铁蛋几个调皮鬼,此时的大头表面上很是镇定,但是心里像是揣了个小兔子砰砰之跳。老师讲了几句,提醒孩子们不要再去了等等,就开始上课了。说实在话由于生活条件的限制,物质的短缺,孩子们能自己搞点东西吃,也是很不容易的事,尤其是农村人淳朴善良的本质使然,所以作为本村中生活的老师更是了解这种情况,所以没有过多的计较太多。

日子就这样在不声不息的中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小干巴和二胖都没有来上课,大头觉着自己从没有过的孤独,从没有过的失落,课上课下变得从没有过的安稳,虽然有其他的伙伴和大头作伴,但是没有了二胖和小干巴的追随,觉着很是不得劲儿,就是上课的老师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认为大头改正错误学好了,这样,大头倒是得到老师的几次表扬,即使这样大头的情绪也没有被调动起来。

周一,小干巴和二胖来上课了,但是,感觉到距离疏远了很多,上学时,也没有在一块儿来,而且也没说话,只是二胖和大头还是那么亲热,但是,也有些不合适的因素掺杂其中,感觉没有以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日子就这样在不咸不淡中慢慢的度过,转眼间节气过了小雪,几人的关系虽有所改善,但是,可能是家长的原因,小干巴还是和大头比较疏远,虽然也能说话,但在一起玩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

这天下午,放学回家,大头看见妈妈正在拆蚊帐,大头看到蚊帐,大头心中突地一闪,下意识的有一种不安的意识出现在脑中,稍一迟愣之间,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是的,小干巴的蚊帐,当时用小干巴的蚊帐上的竹竿去捉知了,用完后,再给小干巴支蚊帐时,小干巴在凳子上歪下来,当时,怕摔着小干巴,大头和二胖托了下小干巴,小干巴歪在蚊帐上,撕了个大口子,这个大口子是自己帮着缝制的,可能会出现意外,尤其是现在关系不好。大头越想越觉着这事很有可能,也没有多说话,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中。在农村蚊帐大约都是到冬季以后才拆下来,因为,有时节气虽然立冬以后冷了,但是,还是有些虫虫蚁蚁的东西,叮咬人,加之,农村人家的屋顶上面是用芦苇打的顶子,容易藏些虫虫蚁蚁的东西,所以一般都是冬季以后,那些虫虫蚁蚁的东西都没了以后,才拆蚊帐的。

大头心里装着心事,就又在不安中度过了几天,一见没什么反应,认为事情过去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天变得越来越冷了,池塘里也开始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大头二胖和小干巴因为上次偷藕的事件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几人的关系一直没有恢复。

周日的早晨,大头在家中琢磨去干点啥,因为没有了小干巴和二胖的跟随,觉着自己干点啥也没意思。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外面传来孩子的喊声,“我不去,你松开我。”接着又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走,跟我走,找他们说理去。你看给弄的,让他们赔。”大头仔细一听坏了,是小干巴和他的妈妈,肯定是蚊帐的事,这可怎么办,虽然不是自己的错,可是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想着,大头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上文已经说过了,在农村一件蚊帐十几元钱,和粮食的价钱相比,就算是家中比较贵重的东西了,一个整劳力两个月的工分也挣不了一床蚊帐的钱,所以,人们很是爱惜。

当小干巴的妈妈在给小干巴拆蚊帐时,发现了这个大口子,当时就急眼了,这么大的口子,不光不好缝,而且有些地方已经蹦起线来,需要用同种颜色的蚊帐布来衬在里面,才能缝,单是衬布也不便宜,所以急眼了。一再追问小干巴是怎么一回事,小干巴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最后,小干巴的妈妈急了,拿起笤帚疙瘩,没头没脸打小干巴,最后小干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小干巴的妈妈一听这事又与大头有关系,登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前段时间,小干巴因为和大头几个孩子偷藕感冒这些事,又花了不少的钱,受了不少的罪,小干巴的妈妈越想越是生气,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的怒气,就急三火四的要去大头家找大头妈妈论理。

大头的妈妈正在吃早饭,听见院子外面的吵吵声,口中嚼着一口饭含含混混的出了门,正好和进院门的小干巴的妈妈迎了个对脸,小干巴的妈妈一只手拽着小干巴,另一只手抱着蚊帐,脸色铁青,口中不干不净的嘟囔着,见了大头的妈妈,更是没有好脾气,气势汹汹的问道:“大头呢!就你家的大头来说话,我要好好的问一下大头,我们的蚊帐碍你们什么事来,你把我们家的蚊帐弄破了?找你家大头出来。”大头的妈妈不明就里,看着情形是大头做了亏心事,所以这时的大头的妈妈没有急于争执,也没有理小干巴的妈妈,而是转脸问小干巴,“孩子,娘娘相信你,你给娘娘说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要真的是大头的错的话,娘娘绝对不偏袒大头,不光赔你家的蚊帐,我还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大头,娘娘说话算话。”小干巴一听这话很是为难,捉知了那件事不能全怪大头,二胖和自己都有份,可这时的妈妈不通情理,自己又不好意思说,正在琢磨着。小干巴的妈妈在一旁沉不住气了,生气的说,“别赶落我们家孩子,我们家孩子说了,就是你家大头从中捣的鬼,你家大头就是孬,啥事也敢干,你的好好的教育一下,不行我家有笤帚疙瘩。”大头的妈妈一听小干巴的妈妈这么一说当时不干了,“怎么着,我们家大头还用得着你家的家法教育吗?我们自己管不了吗?我们家大头就是好孩子,老老实实的不可能弄你家的蚊帐,你这是血口喷人,诬赖我们家的大头。”小干巴的妈妈一听大头的妈妈这么不说理,登时就急了,这一着急,脸色变得雪白,话也说不出来了,伸出右手,点着大头的妈妈,“你??--你--胡说八道,叫出你家大头来,让他来对质,是你家的大头出的馊主意,去逮什么知了,结果用我们家蚊帐上的竹竿,结果,再重新支蚊帐的时候,把我们家的蚊帐给撕了。你去叫出你家的大头来,好好问一下,是不是这样。你先看看这蚊帐,说实在话,要是破了一点半点,我还不着急,你看看,这怎么着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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