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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冷酷首席的小淘妻赵南笙厉少爵 > 第44章:威胁秦天明
 
刘菲菲之心,路人皆知。

旧爱回头,多少能勾起往日回忆。

再加上一点眼泪,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沦陷。

刘菲菲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要名分,就这么跟着,只要厉少爵还要她,她什么都不求,这种女人,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梦想的。

有颜有身材,不打扰家庭生活的红颜知己,男人怕是一打也不够,男人,中华上下五千年,都是希望女人成群,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厉少爵眉心拧紧,没有一丝心软,反而是满目失望:“今天的话,我会当做从来没有听过,一切到此为止,否则,厉氏与JK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厉少爵拿合作来警告刘菲菲,这让她难以置信:“少爵,那可是十几个亿的合作,你就为了让赵南茜高兴,想要终止合作?”

我倒是不觉得厉少爵是因为讨谁欢心,拿工作施压,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刘菲菲如今已经公私不分了,这才是最关键的原因。

刘菲菲看来是不够了解厉少爵。

我没有兴致再听下去,踉跄着步子朝观海楼的庭院走,吹吹冷风,人也清醒了许多。

我看不懂厉少爵的做法,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世上真有如此坐怀不乱的男人?

找了一张长椅坐下来,拇指摩挲着手链,我在想,如果秦天明回头,我怕是做不到像厉少爵这样绝情,我的心……会动摇吧!

一阵寒风吹来,冷的我打了一个喷嚏,搓了搓冰凉的双臂,忽然,身上一暖,一抬头,就看见厉少爵那张俊逸的脸。

他将外套披在我身上,为了防止寒风入侵,又拢了拢领口:“怎么出来了。”

我歪着脑袋看他,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让人挪不开视线。

喝了酒,冷风一吹,头特别疼,昏沉。

我垂下眼眸,将昏沉的脑袋搁在膝盖上,轻声说:“厉少爵,这世上除了秦天明,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真会爱上你,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缺爱的人,别人一点点关心都有可能将整颗心掳去。

我捂着心口,我不想把心再弄丢了,那种将心脏活生生摘掉的感觉好疼,好疼。

厉少爵靠近我,抚摸着我的脑袋,头顶上是他低沉的嗓音:“那就留下来。”

留下来?

我将脑袋抬起来,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巴,灯光笼罩下,他眼里的神情都隐在黑暗里。

我笑了笑:“我不能留下……”

我只是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身份。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十分温柔,什么也没说,将我的脑袋按在他怀里。

他的怀抱真暖,大概是真醉了,我放肆的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蹭了蹭,十分满足的闭上眼睛,好想睡觉。

酒真能误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厉家老宅,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柔软的大床上。

厉少爵近来应酬不断,自那次之后,他没有再带我出去,怕是觉得我喝醉了会给他丢脸吧。

厉连城跟厉幽兰也很少在家,都是一大早出去,后半夜才会回来,钟晴这两天常出去,行为诡异,我猜想,一定跟那个段祁有关。

我每天都会提着各种补汤去医院看阮晴天,想到秦天明的腿伤,我让保姆多做了一份,给秦天明送过去。

秦天明腿脚不便,这几天都没有出门,门口堆了不少外卖盒,我提着汤站在窗前,秦天明正坐在画板前作画,左手作画,每一笔都很吃力,他的右手一直不断的轻微颤抖,那是大火烧伤的后遗症。

秦天明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没有打扰他,目光落在他的画作上。

他画的是大海,波涛汹涌,海风怒哮,大概这就是他此时的心境,外表看似平静,实在波涛暗涌。

他内心里在咆哮,他在不甘命运的束缚。

突然,他左手用力过猛,一笔下去,整幅画全毁了,他的火气彻底涌了上来,气急败坏的将画笔扔了出去,伸手就将画撕下来,整个人处于暴怒的状态,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猛灌了一口。

“秦天明。”

我推门进去,一把夺走他手里的酒瓶子:“不就是毁了一幅画,至于自暴自弃吗,大不了重来。”

我知道秦天明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振作起来,可一切哪里这么容易,追求完美的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作品有半点瑕疵。

秦天明苦笑一声:“南笙,我真的废了,废了。”

他盯着自己的双手,恨不得废了这双手。

“天明,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蹲下来,握住他烧伤的手,柔声安抚:“你看,你现在已经能用左手作画了,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做到这样,你已经很厉害,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会涅槃重生,成为顶级的画家。”

“顶级的画家?”秦天明喃喃自语,盯着地上撕碎的画,他没有自信了,通往成功的路充满荆棘,他胆怯了:“已经不可能了,南笙,你太看得起我了,如今我只想有个温饱就行了。”

我恨铁不成钢:“你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怎么就没有可能,秦天明,像一个男人站起来,别让我看不起。”

“南笙…”秦天明望着我,似乎有许多话,到了嘴边却又咽回去了。

“先把汤喝了,以后外卖就别吃了,没有营养。”我将保温桶里的汤盛出来,说:“我最近在联系医院,我相信一定能治好你的手。”

“你不恨我了?”

我一怔,看了他一眼:“我有资格恨你吗?”

我将汤放在他面前,继续说:“当知道你爱上的是赵南茜时,我很气愤,后来就想通了,爱谁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你也不欠我什么。”

秦天明目光陡然间黯然,说了句:“对不起。”

我跟秦天明之间,连这句对不起都是没有必要的。

自那之后,我常给秦天明送饭送汤,也不断地联系烧伤方面的专家。

这天。

我再次给秦天明送汤,刚走到出租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声音传出来。

“你开个价,多少钱你才能不纠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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