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回四合院的路上，王卫国想着贾东旭赌博的事情。
不得不说，贾东旭这孙子还挺能装的，到现在为止，包括他身边的，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知道他赌博这件事情。
不过吧……
王卫国忽然发现，知道贾东旭的这个把柄，似乎对他没什么用。
贾东旭又不像易中海，有着那么丰厚的家底，可以敲一笔钱出来。
而把这件事告诉易中海，似乎对王卫国也没什么好处。
主要王卫国不确定，易中海这老小子要是知道贾东旭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还会不会把他当成养老人来对待，会不会继续为他擦屁股。
“……”
在一旁帮忙打下手的何雨水，更是满眼崇拜，抬头看着王卫国说道：“卫国哥，你可真厉害。”
何雨水一听，眼睛里更是开始冒星星了。
见贾张氏扔下一毛钱走人，默默收获一波吃瓜值的王卫国，却是忍不住感慨。
千万别以为这小气，毕竟有的人家里人口多，就好比三大爷阎埠贵家，除了他们两口子外，还有四个孩子，要是交一份礼钱就全家上阵，那刘海中直接亏麻了。
但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自然是王卫国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了。
不过这一波，王卫国也确实让他们看到并深刻体会了丰泽园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让她吃足了肉，等下次自己想吃肉的时候，相信秦淮茹也不会客气。
“不是，别人家都三毛了，给一毛的都是贫困户，你这……”
一群人围在旁边看热闹，看到王卫国动作利索，精湛的刀工直接舞出残影，仿佛表演艺术一般，引人惊呼和令人叹为观止。
但问题是买东西要票，刘海中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勉强凑够了五六桌的食材，再多就没办法了。
真要像王卫国说的那么轻松，那人人都能当大厨了。
关键别人都是给的三毛五毛，而王卫国却给了一块，这妥妥的是给他面子，他到时候自然也不能小气了。
从身上拿出了一块钱，王卫国直接朝阎埠贵递了过去。
按理来说，接私活的厨子，是不用给主家礼钱的。
“谢谢你，卫国哥！你人真好！”
不过王卫国也是院里的一份子，而且羊毛出在羊身上，为了请自己掌勺，刘海中可是提前给了十块钱的报酬，关键是前段时间，刘海中还给了王卫国五块钱的帮衬。
这天一大早，二大妈就带着人出去采买，而整个院子也到处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氛围。
结果都还没过去多久，院里头的口风就直接大转弯了。
连二大爷都没考虑到这些，王卫国却帮自己考虑到了，很难不让这段时间一直照顾傻柱的何雨水，内心受到触动。
要是换成他哥傻柱，早就飘到天上去了。
“二大爷，您就收下吧，别跟我客气，上次大家伙儿帮衬我的时候，您可是出了五块钱，这事我一点没忘。”王卫国笑着客气道，“借着您这次晋升七级工的喜事，我也跟着沾沾喜气。”
关键王卫国都这么厉害了，还这么谦虚，很难不让何雨水另眼相看。
转眼就到了星期天休息的日子。
王卫国的话，显然让刘海中十分受用，感受到倍儿有面的刘海中，将这一块钱紧紧的攥在手中，满脸激动的保证道：“谢谢卫国你看得起二大爷，等下次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
何雨水愣住了。
而且王卫国也没闲着，在其他人洗菜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提前处理食材，进入备菜阶段。
“嘁，知道五级炊事员是什么意思吗？就傻柱一个工厂食堂的十级炊事员，好意思拿来跟王卫国比？”
“哎呀，以前都被别人给骗了，这丰泽园就是丰泽园，学徒又怎么样？才刚出师就这么厉害！”
“一毛怎么了？一毛就不是钱了？”
想着自己到时能借着这个吃瓜的机会，继续收割一波吃瓜值，王卫国便不由期待住了。
虽然贾家并不是街道认可的贫困户，但按照贫困户的认定标准，如今工资降到一个月十八的贾东旭，还真符合这个情况。
只不过被抓的劫匪，却是怎么都不承认抢过贾东旭，并且把他打晕丢在巷子里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今天是二大爷大宴宾客的日子。
他是想摆阔没错，但也不是个冤大头。
毕竟现在院里的人都知道，在这次的轧钢厂大考核中，刘海中顺利通过了七级工的考核，而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却在考核中遗憾失败了。
算起来，傻柱出院已经有些日子了，尽管身体恢复的不错，可以勉强下地了，但行动还是不便，要和别人一起吃席，怕是有难度。
“三大爷，这是我的。”
然而这也说明，王卫国的不凡。
真这样吃，能直接把刘海中吃哭。
这个秘密暂时用不上，王卫国也不失望，对王卫国来说，系统那两千吃瓜值，就已经赚到了。
“嗐！没啥，当学徒练起来的。”
面对何雨水这长腿妹子的赞美，王卫国毫不客气的收下，并且恬不知耻的谦虚了起来。
到现在为止，他收到的礼金，大部分都是三毛，少数想表示一下，和刘海中拉近关系的，最高也就五毛。
反正在王卫国看来，贾东旭已经废了。
自己的哥哥傻柱就是个厨子，平时在家没少看到他做饭，何雨水显然能比别人更加清晰的看出两人之间的差距。
等二大妈他们采买完回来，院子里的一帮妇女们，便开始帮忙洗菜，为接下来做准备。
看到王卫国递到面前的一块钱，阎埠贵愣了一下，紧接着伸出了大拇指，由衷的说道：“卫国，大气！”
这看起来简单的瘦肉面，都能做得这么香，都不知道待会儿的席面，该有多好吃。
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关还真让贾东旭混过去了。
“欸，贾张氏，你们家就给一毛礼钱啊？”
王卫国又盛好了一碗面，把何雨水给叫了过来，直接开口道：“雨水，把这碗面给你哥端过去。”
等王卫国结婚办席的时候，刘海中绝对把红包给足了。
“见过刚出师就是五级炊事员的吗？”
王卫国这波，除了慷他人之慨外，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作为院子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并且是大爷之一的阎埠贵，受到刘海中的请托，已经拿出纸笔，开始帮忙登记收礼钱了。
不是王卫国专业和专注的问题，只是这些人的话，听听就得了。
做好面后，王卫国首先帮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在帮忙的秦淮茹盛了一碗，碗底偷偷多盛了不少肉，暗中偏袒。
关键贾东旭现在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直接在外边欠了三百的高利贷。
“……”
当即。
这不仅仅是人情往来，更是和王卫国打好关系的大好机会。
“那行，这次我就收下了。”
“这……”
尽管这三百块钱，以易中海现在的实力，可以轻松帮贾东旭把这个窟窿给填上，但贾东旭一晚上就输了这么多，很难不让人感到担忧。
这两天的时间里，倒是发生了件有意思的事情。
正式开始做席面之前，王卫国先做了一锅瘦肉面，这些是专门给刚才帮忙洗菜和接下来也要帮忙端菜的人做的。
即便他不认，后面也会有人会找上门，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有热闹可看了。
“厉害啊！”
一锅香气四溢的瘦肉面做好，那些原本等着吃席的，却忍不住馋了起来。
收点礼钱，起码能让他回点血。
钱倒是还好，毕竟他现在工资已经超过了易中海，可以说是整个四合院工资最高的人。
“卫国哥……”
“这……”
王卫国见状，却是说道：“二大爷这次可是每家请两个人，你哥的情况，也没办法过来吃席。
前几天“抢劫”贾东旭的劫匪，抓到了。
本身他们也不在吃席的范畴内，过来帮忙干活，刘海中自然得包一顿饭，也算是报酬和福利。
这话不是客套。
因为他发现，贾张氏似乎说的没错。
这做大席，可和平常家里做饭不一样，火力不旺锅不大，根本就做不了。
结果王卫国一出手，就直接干翻了一群人。
作为一个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易中未必不清楚，赌博对一个人的危害有多大。
况且手里握着贾东旭的秘密和把柄，更不是什么坏事。
光靠他自己的努力，可达不到现在这样的水平，这一切还得归功于系统。
一阵一阵的。
换成别人的话，这礼钱收了也就收了，但现在知道了王卫国和厂里的领导关系好，并且还认识上次来厂里视察的陈首长，刘海中巴结王卫国还来不及，却是不想占这个便宜。
这次大席中的另一个主角，自然是王卫国了。
下次不知道又成什么样了。
而阎埠贵看着桌子上的一毛钱，却是愣在了当场。
除了摆阔出风头以外，更重要的，则是要宣誓自己的强势崛起，压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一头。
坑人是一回事，但名声和脸面，王卫国还是要的，没必要为了省这一点礼钱，就让人诟病。
随着中午临近，院子里开始摆出了五六张桌子。
见王卫国出手这么阔绰，不少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只是知道归知道，但贾张氏这么做，还真让不少人看了笑话。
跟这些人，认真就输了。
很快。
今天刘海中的这场宴请，自然没办法参加。
倒不是刘海中想借着这次机会敛财，即便把礼金给收齐了，算起来刘海中还是亏的。
为了自己面子上好看，刘海中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肉没少买，其他食材也够，而且每家能出两个人来吃席。
尤其是在轧钢厂那些人的口口相传下，大家就更加期待了。
听完王卫国的话，何雨水感动了。
如今的王卫国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出师都出师不了的学徒，转身一跃成了丰泽园的五级炊事员。
同样都交了礼钱，别人家都两个，你们家就你一个，算起来吃亏了，而且你都帮忙了一上午，总不能还让你中午回去，另外给你哥做饭吧？”
紧接着。
刚吃完饭，就有人开始在院子里临时垒起灶台，架起从外面借来的两口大锅。
要是王卫国一点表示都没有的话，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啧啧，厉害了。”
和刘海中客套了两句，王卫国就准备回去了。
之前自己没出师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刘海中请王卫国帮忙掌勺，可不包括这些杂活，要是连洗菜都得他一个人亲力亲为，那根本就忙不完。
就在王卫国走出没多远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阎埠贵和贾张氏的争吵。
整个四合院，前中后院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几户，总的上百口人，就算是按一桌十个，最少也得摆上个十来桌才能坐下。
两天的时间过去。
简直是行走的吃瓜值制造机，给个礼钱，都能闹出点动静。
偏偏贾张氏早已练就了厚脸皮，根本不在意这些。
更别说贾东旭赌了这么多年，一直都瞒着易中海，突然揭露真相，很可能让他直接对贾东旭的信任崩塌。
同样发现这个情况的刘海中，连忙跑了过来，把那一块钱重新拿了回来，想要还给王卫国，并且说道：“卫国，你就不用了，跟二大爷伱还客气什么？而且你今天这么帮二大爷，二大爷都还没感谢你呢，怎么还能收你的礼钱呢！”
这贾张氏，还真有点“可爱”。
只是王卫国很清楚，就算贾东旭运气再好，也好不了多久，那三百块的高利贷，现在都还压在他的头上。
自己哥哥也当过学徒，当厨子的时间，都比王卫国多了好几年，可还是跟王卫国没法比。
“这比傻柱强多了啊！”
……
因为前几天通过了七级锻工的考核，成为了整个四合院唯一一个也是最高的七级工，身为二大爷的刘海中，自然要好好庆祝，与“民”同乐一场。
“贫困户？我们家现在也是贫困户，四口人，一个月工资十八，你自己算算！”
“不愧是丰泽园大厨的徒弟，卫国你是这个！”
见阎埠贵开始收起了礼钱，早早就把食材处理好的王卫国，也走了过来。
作为官迷的刘海中，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打压易中海的机会。
周围的赞美声络绎不绝，王卫国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依旧专心处理着食材。
见何雨水感动的捧着那碗面回去，一旁正满足的吃着面的秦淮茹抬头，偷偷看了王卫国一眼。
这坏家伙，怕是对何雨水起了什么心思吧？
禽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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