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的大手收回，没有太懂。
她唇角上扬，却也并无扭捏做作，“让我欢愉，会吗？哦，我忘记了，你连接吻都是第一次。”
他顿了好半晌，这大男人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又有些极不服气，他一直以来对她爱与敬畏并存着，从未直接反驳于她。今日，却直接开口反驳道，“主人，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有经验。”
“嗯？……那好吧，你试试，把握好度。”说完，她没再多说了。
把握好度？
他想了想，她的意思应当是，让她欢愉，但，他还不能得到她？
他大概能懂，只是，身上某处热胀得真的十分难受。
……
她的书从手中滑落，落在了地上。她微微颤抖，在他的手里，如同娇媚盛开的鲜花。
……
他服侍了她许久，她应是有些累了，她微微侧过身子，像有些想睡了。
他将她从藤椅处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抱在了床上，他睡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捋着她的发。
“主人，在我之前，你有几个男人？或者男宠？”这一次，他强调了数量。
不知为何，他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眸色微垂，又想知道，又害怕自己在她心中当真没有任何位置。
她回答了他，声音很轻，但他听得轻。
“唔……一个吧……”
“一个？”她不是说……
“知道是一个，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人？”她轻声笑道。
他摇了摇头，后反应到她背对着他，于是道，“不会。”
“他同你一样，眸色很深，如同墨染。他是个远古战神，是个英雄，可惜，很久很久之前，便逝去了。”
他心中些微酸涩，但即刻又问，“除了他，没别人了？”
“再就是你了吧。”她轻笑道，“我已经有不知多少万年没过过男女生活了。谁让你进入了我的洞天，你运气不好，当了我的男宠。”
运气不好？他觉得自己的运气好极了。
“当你的男宠，有什么要求吗？”他问，他想知道，自己在她眼中，是否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她并没有回避他的问题。“唔……要帅的……还有，触碰到我，我也不会觉得不舒服的。”
他心中陡然出现一片狂喜，“所以，我触碰你，你不会不舒服？”
“你傻的吗？”她好笑着说，“你刚才没碰？”
她背对着他，不知他脸上已经洋溢上了笑容，他拳头握紧，有些兴奋，指尖掐入了肉中。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过过去，他们之间的距离，似因为那一日的亲密接触，更近了许多。
不过，那一次之后的许多天，她都没让他服侍她了。
他有些遗憾。
他逐渐适应了极热之窟的天火，时间从一刻钟逐渐到半个时辰，又逐渐到一个时辰。
这整个适应时间比极寒之窟长多了，到能适应一个时辰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
他从极热之窟出来，泡过了灵泉，修复了皮肉之后出来，她刚好用完了晚膳，于是，他赶上了属于他的晚膳。
老榕树收走了碗筷之后，便不会再来。如同之前每日一样，她孜孜不倦地看着书，他给她捶着腿。
自那次之后，她再未提过，他却十分想和她有密切接触。
他捶着她的腿的手，不由自主地由拳头变成了手掌，他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掌，触在了她的肌肤之上，撩开了裙摆。
她一顿，放下书看了看他。
他抬起眼，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眼睛是如何模样，然而她看了，却轻轻眨了眨。
“主人，需要墨泽服侍吗？”
“服侍？”她轻轻笑了出声，又拿着书看了起来，不太在意，“好啊。”
她原本是看着书的，然而看着看着，她轻声喘息，身子软了，书也落在了一旁。
然而，她没想到，这一次，这个男人却是有了野心的。
他将她撩起来了，却又堪堪停住。她红着脸不悦地看着他，他却极为怜爱地看向了她。
“主人……”
他在她眼前……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让他狂喜的是，她并未太过反抗。
他第一次，得到了她。
他原以为她并未生气，没想到，真正的报复是第二日才来的。她将他关在了极热之窟，整整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过后，他简直能看到自己皮肤上兹出来的皮油了。
好一会儿，他才去了灵泉，泡到了半夜，差点再次晕厥之前，从池子里起来。
这一次，他恢复得并不算太好。
原来，她还是生气了的。
墨泽半夜回去，自然是不会有饭菜了，但是那张小桌子上，竟放了一个药瓶。
她还睡在床上，应该睡着了，他小心翼翼不想吵到她地爬了过去，睡到了她的身旁。
想着她可能已经睡沉，他大胆地抱住了她，轻轻碰到了她的耳朵，声音低极，“主人……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墨泽。”她突然缓缓开口。
他一震，这才晓得她并未睡着，他连忙松开了手，往旁边退了退。
“桌子上是疗伤圣药，对烧伤极为有用，你现在就吃一粒。”
“是，主人。”
他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小桌旁，打开了药瓶，里面果然只有一粒有着祥云的丹药。
他拿了出来，一口吞下，紧接着，他的未恢复好的皮肉正肉眼可见的恢复着。
他放下了空空如也的药瓶，又走向了那张大大的床榻，她还在睡着，他这次只敢老老实实地保持着她要求的距离。
没多久，他听到她又开口了。
她语音短促。“墨泽。”
“主人。”他回应。
“现在，到了你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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