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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郝种田林志柔 > 第25章 有人跟踪
 
郝种田像一个围着刺猬打转的狗,一时兴奋还不知道从哪下手,他东摸摸,西动动,在全身上下摸了一圈,连老师的腋窝都掀起来看了又看,他不像乔老师那样沮丧,虽然那里憋得不好受,但总起来说,就有点像骟驴、骟马那样的感觉,没有冲动,只是好奇。

最后还是回到了最神秘的地方。他还是要仔细地看,究竟女生或者女人那个地方什么样?当时,他蛰伏在厕所后面,从粪池的中看到的只是轮廓,并不清晰。

他从浴池缝隙中看到的只是林志柔的那个部位,后来在车里看的是一个黑影儿,当时天黑人发慌,看不出什么来,现在郝种田也记不清。

即便是刚才看了一遍,好像一转身又忘了。

郝种田干脆趴伏在乔老师的身前,分开她的两条腿,向内张望,用手指去刮擦那个地方,怪怪的感觉。平时,梦思夜想的事,现在就在眼前,郝种田觉得似乎不真实,他用手掐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看来不是做了白日梦。

郝种田反复研究,也没研究明白,最后乔老师一脚把郝种田踢到了一边:“滚!”

刚踢到郝种田,突然又吓得过来摸摸郝种田:“没事吧你?”她可是为自己的轻率吃够了苦头了,再不敢随便动手动脚的了。

郝种田也配合她,就在旁边勾着头不出声。

“郝种田……”

“嗯?”

“难道,你这么看我,摸我,就一点感觉没有?”

“什么感觉?”

“就是,你一点也不想?”

“想什么?”

“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我是说,你都看见老师光着身子了,也摸了,你就不想把老师摁倒?”

“不用,我不摁,你自己也倒了。”

乔老师不理他,接着说:“你难道不想像公狗那样,也弄老师一次?”

“想……”

“那就弄呗……”

“不石更……”

“咳……”老师又陷入焦躁中。

过了半晌,老师忽地坐起来:“来,再试试。

郝种田眨巴个眼睛问道:“怎么试?”乔老师躺下了,郝种田又上前忙乎,但是忙了半天,郝种田泄气了,无力地坐在床上。

老师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躺下,我来试试。”于是,郝种田躺下了,老师跨在郝种田身上,扶着郝种田的那个东东,一点点坐下去,无奈的是她也很笨,坐了老长时间,那东东就是不识抬举,总在外面打转转。

最后,她便把郝种田的东东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轻摇慢捻地蹭,企图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郝种田被老师坐在身上,一百多斤压着,喘不来气,累得够呛,早烦了,就急躁起来,说:“算了,算了,俺不治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能撒尿就行。”

乔老师喘着粗气说:“我还有一招。”郝种田说:“几招我都不用了,就算你给我治好了,他行了,我也让你压死了,也没用了。”

乔老师也不说话,坐在床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过来了,说:“躺下。”郝种田说:“啊?还压我?我不干。”

乔老师说:“有本事,压我来,我随便你压,行吗?”

郝种田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在那嗫嚅:“反正,我是不治了。”乔老师突然发起火来:“躺下!”

郝种田被她吓着了,麻溜地躺下了。就见乔老师俯下身来,张开那好看的小嘴,郝种田噌地坐了起来:“你要咬我?给我咬下来,我还怎么撒尿?”

乔老师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一把将他推倒,强行把那个东东含在了嘴里。

郝种田心道:“这个老师好不要脸,强行吃人家的那玩意。”乔老师可不管他想什么,她只想治好郝种田的病,如果一旦郝种田的病被家长知道,乔老师将身败名裂,因此她要不惜一切代价。

她现在并不是为了什么所驱使,而是为了自己的名节考虑,她想等治好了郝种田的病,自己再想办法堵住郝种田的嘴,然后赶紧撤离这个让她一失手成千古恨的地方。

她把郝种田的东东含在里,可是郝种田的东东太大了,有些含不过来,她在费力地吞咽着。

郝种田看到自己的东东在老师的嘴里进进出出,还真的有了一些感觉,一种畸形的豪迈感产生在心中,同时伴随着一种舒服,但仅此而已,他的宝贝依然古井不波,软塌塌的。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宣布了一项决定。

老师说,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你姨不放心。郝种田什么也没说,就起跟着老师收拾衣服,然后两人洗漱完毕,到楼下吃了早点,出门打了辆车,准备往汽车站方向去。

此时,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现象被郝种田发现了。在他们边有一个青年子用衣服遮着脸,同时租了另外一辆出租。郝种田开始留意起了这个人,只见那辆出租车始终尾随在郝种田他们的后面,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公共汽车站。

郝种田便悄悄对乔老师说,有人跟踪我们。乔老师本是女人,加上做贼心虚,生怕别人知道她做下的好事,一听就慌了。

赶紧回去看,只见后面那个人用衣服遮着脸,见乔老师回头,赶紧也回过头去,显然是怕被乔老师看见。

看到这一幕,乔老师脑海中显现出了诸多的银幕情节,都是关于特务跟踪,或者流氓盯梢暗杀的。这一情景显现不要紧,可把乔老师吓坏了,腿肚子都转筋了,走路都成问题了。

她强做镇静拽着郝种田上了客车,果然那个人就在车的附近转悠,脸上好像还罩了墨镜,更加瘆人。

乔老师与郝种田交流了一下目光,用手使劲牵住了郝种田的胳膊,末了又担心郝种田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悄声说:“呆会儿,看我眼目行事。”

郝种田也紧张起来,别看他打架敢冲,但是玩这种深沉的专业动作,他真的有点发蒙。

车子总算就要开了,就在车子要发动的那一个瞬间,那个人突然一下蹿上了汽车,一屁股坐在乔老师后面的地方,说时迟那时快,乔老师拎起皮箱,说:“坐错车了。”拉着郝种田就下车了。

脚刚落地,汽车就开动了。乔老师大大松了口气,她望着远去的汽车,哈哈大笑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临场应变能力这么快,竟然有点专业特工的水平。

乔老师很潇洒地甩一下长发,对郝种田说:“走,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去。”

郝种田说:“坐火车回去,咱们需要走二里多山路呢,火车不进镇子的,咱们就在这里坐下一趟汽车呗。”

乔老师翘着嘴角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刚才那家伙,肯定在前面的车站下车了,等着咱们坐下班车呢。再走二里路有什么?正好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郝种田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他在想,老师是不是有点太的小题大做了?他的心思被老师看了出来,乔老师笑笑,点着郝种田的脑门说:“你以为我是谁?老师的脑袋可不是一般能比的,那是绝顶聪明的。”

那样子很神气,不自觉地对郝种田有了些亲昵。郝种田便说:“那怎么去火车站啊?”乔老师胸有成竹:“还是打车去呗。”于是,两个人四处找出租,等了好长时间才见到一个出租,急不可耐地招手停下。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她的这个聪明的决定,差点让她们送了命。

两个人重新打车奔火车站去了,直到坐在车座上,也没见那个人跟过来,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好无意趣的旅途,离开了治病的事,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离开了床上的事,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少年,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因此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无声。

但是就在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停的时候,隔着不远的车座,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马少,怎么坐这趟车呢?”

“也没什么,最近有点不愉快,想到前面朋友开的鱼池去玩两天,散散心。”

“那你从镇上过来多好,才十几分钟的路程。”

“我到上海去了,回来也不回家,就从这下车,先到鱼池呆两天。”乔老师和郝种田一听,这不正是马镇长的那个恶少吗?真是冤家路窄,两个人面面相觑,但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什么也得躲着点这个恶少。

两个人提着行李到了另外一节车厢的车梯,等车一停稳就赶紧下车。

两个人下了车就有出租车来揽生意,但因为乔老师有话要对郝种田说,就拒绝了。两个人拎起行李就往回走。

从这里到镇上有几里路,除了一条公路,再没有别的建筑,很僻静。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见后面并没有人跟来,也没见到马镇长家的恶少,两个人放心了不少,乔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跟郝种田交代她的事了。

她告诉郝种田,回去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有病的事,更不准说起老师在宾馆给他治病的事,老师还说,等以后有机会,还会领他到别的地方治病。如果他不答应,那么老师就不准他跟苗爽好,末了,老师凶狠地说:“她可是我的女儿。”

郝种田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师知道自己跟苗爽好,还和自己那个样,这算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河道拐弯,有一个小岔道叉向了树林中,隐隐约约地能看见有一间房子的屋角。

这时从那岔路上过来两个膀阔腰圆的汉子,站在岔路边,其中一个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乔老师,让乔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两个人低下头,想快些走过去,却被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走累了吧,老师?领着学生出来风流吗?”乔老师脸色大变。本来这荒山野岭的,两个不相识的人打招呼,就很让人发慌,对方竟然知道她是老师,说明人家是在等她,了解她们,有备而来,最要命的是,一句话点到了乔老师的软肋上——出来风流来了。

她色厉内荏地回道:“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

那人嘿嘿一笑,也不着恼:“有个老朋友请你们过去歇歇脚,耍一会儿。”果然,是有猫腻的,两个人想赶紧绕过去,但对方像铁塔一样拦住了去路,郝种田又是故伎重演,上前便打,怎耐本来手臂就受伤,加上对方太过于威武,只轻轻地一挡,一捉,一拽,郝种田就被对方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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