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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腹黑小叔放肆宠贝思恬费扬 > 第一百一十章 我后悔了
 
不知道安微和调酒师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动作利落的调酒师,手下一个不稳,盎司杯都差点掀翻。

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微,安微却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过小三口,贝思恬脸颊上就氤氲上了一层粉红,娇俏可人,可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又尝了一口。

酒吧她之前来过,可是却没有喝过任何一杯东西……毕竟网上那些玩药的把戏还真是足够震慑她了!

不一会儿,贝思恬才惊觉为什么刚刚那位小哥哥的眼神如此不可置信。

安微面前清一色地排列了各种不同颜色的液体,排到最后一杯,是如血的嫣红。

“安微,你……”

撸起袖子,眼中兴味越发浓厚,跃跃欲试,伸手抵住了贝思恬想要劝阻而开合的唇,“嘘!出来玩就是要尽兴,我说小嫂子,你喝两口得了,不难为你,我呢,在老家有一句话,叫感情深,一口闷,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对你的真心。”

贝思恬,“……”,貌似好像要我付钱……

眨眼间,安微就已经一杯酒下肚了,周围一片较好声,好像此时此刻,轻缓的音乐也在安微的带动下,变得躁动起来。

一脸十二杯,杯杯下肚,喝的急且冲,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可是当那最后一杯,如血的液体缓缓地与安微的唇色融为一体的时候,安微依旧面不改色。

笑的放肆,笑的张扬,笑的……莫名地让贝思恬觉得有些哀伤。

“微微,你喝的够多了,我们回去吧!”

也不知是哪一句话的差错,直接讲安微定在了原地,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平日里五大三粗的嗓音,也变得软糯,“你……你叫我什么?”

“微微,我们去吃饭吧!”

贝思恬有些担心,话说,可看着安微眼底一片清明,也放下了不少的心,好在,她向来说话,从不吹牛皮。

“好,我们……”

“贝贝——”

安微皱眉看着打断了自己说话,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男人眉心蹙的死紧。

一个伸手,就将贝思恬拽到了自己的身后,颇为挑衅的问道:“你谁啊??”

贝思恬顺着看了过去,眼中未起波澜,黑黝黝的瞳孔,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甚至安静的打了招呼,“费鸣哥哥!”

说完话,没等费鸣有什么反应,贝思恬就率先低下了头,洁白的脖颈在暖黄的灯光照射下,白皙的晃红了他的眼。

不知道多久了,夜里只要喝的半醉,运气好点,总能梦的见她,可是大多数,他运气都不太好。

伸手想要去拉安微身后的人,手臂刚刚抬起来,就被安微毫不客气的打落。

“告诉你,给我规矩点!”舌头有些大,可眼珠子却明亮异常,绽放的光仿佛好像足够照亮这复式楼。

“不关你的事!!”费鸣挪了视线,看着安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这女人还真是手劲不小。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疯女人,费鸣似乎有些急切,看着贝思恬的眸子里写满了欲言又止。

嘴唇几度开合,最终还是缓缓只吐出了她的名字,“贝贝……”

贝思恬却不欲再理,在安微背后,小幅度的拽了拽安微的衣服,轻声道:“我们走吧。”

安微警告地看了一眼费鸣,拉着贝思恬的手腕,转身离开。

可是两人刚刚转身,贝思恬猝不及防,就被费鸣抓住了另一只手腕。

低叫一声,被碰触的地方,犹如附骨之疽,下意识的想要剥离开来,可是钳制住自己的铁钳如同水蛭,一旦吸附,在不肯放松。

这间清吧里的人面面相觑,不认识贝思恬和安微,却不可能不认识费家二少。

楼里的保安,摸不准是个什么情况,也没有上前。

安微舌尖抵唇,长长的睫毛卷曲,在灯光的辉映下,在眼底落下了一片阴影。

一字一顿,“放手!”

费鸣纹丝未动,眼底一片诉求地看着贝思恬,可是除了感受到掌心越来越加大力度的挣脱,那人甚至在看一眼自己都不肯!

安微抬起了头,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安微仰着,气势却逼人,“我——说——让——你——放——手!”

“贝贝,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我会对你比之前更好,我……”

“不好,我为什么要回到过去,我现在很幸福!”一直低着头的人,在抬头时,带来的就是这样一段犀利的话。

安微有些不耐烦,随手扔了张卡到吧台上面,赫然是前几天从单秋桐那里敲诈过来的,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费鸣,“呦,挖墙脚挖到我大哥头上了,你当我死的啊,最后问你一遍,你放不什么放手?”

费鸣不耐出言,“你是谁?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安微一脸冷漠,喃喃自语的道了一句,“啧,白敲诈过来的钱了,还得喝西北风。”

说话间,走到了吧台,抢过了调酒师手里的酒瓶,放在手中颠了颠,伏加特,她刚刚喝的十二杯酒都是她调的。

仰头,喉咙滚动,直接干掉了瓶中剩下的液体。

下一秒,在男人的惊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直接把瓶子砸在了费鸣的脑袋上。

与此同时,还有安微冷淡的声音,“抱歉,我喝多了。”

事不过三,抓着小嫂子的手不放,这个砸的对!!

尖锐的刺痛席卷了费鸣的大脑,视线黑白交错,眼前模糊一片,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

这个姿势,也让他不由得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他想抓紧,可是一动,拉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一片腥热的濡湿,眼前又是一暗,操,这女的玩真的!!

安微将那半截酒瓶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刚喝完酒的舌头有些大,“说了让你放手!”

去掰费鸣禁锢着贝思恬的手,费鸣不想放手,可是视线却越来越昏沉,终是抵抗不住,感觉到手心里原本紧握的东西在慢慢剥离,心痛的滋味似乎取代了脑上的疼痛,就连周遭声音在慢慢消散。

拼劲力气,他说,“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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