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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闪婚:总裁太腹黑夏韵杜晟 > 江原越狱
 
杜晟把夏韵抱上楼,她体重很轻,杜晟不能把她说的像羽毛一样,该有的重量也有,该长得地方也长的不少,但他抱着她连跑带走这么一路,确实没有觉得多累。

夏韵小脸冻得发紫,嘴唇泛白。

她眼睛闭着,看起来很憔悴。

杜晟替她盖好被子,推门下了楼。

老板刚把杜晟需要的东西找齐,与他迎面撞在一起,抬头:“怎么了?”

“这附近哪有租车的地方?”

“你们要租车?”

“恩。”

老板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外地人通常去镇上租车,但镇上租车的地方都很贵,而且这附近就只有镇上有租车的店。除非你到更远的地方,走个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杜晟点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还有氧。”

老板一拍脑门,说:“把这个给忘了,稍等。”

杜晟拿着东西上楼,用湿毛巾替她擦了擦脸,水从清到浑也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他把水倒进洗手间,这才想起没有电的手机。

没有充电器。

杜晟把夏韵的手机从她兜里翻出来,隔着一层布料,她连腿上都没有什么温度,冰凉冰凉的。

去吧台找老板借了充电器,刚一开机,几十条短信和微信。

[韵儿,江原越狱了,你有危险!]

[看到回复我!]

[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哪也不要去!]

[我已经报警了。]

[联系我!]

[……]

最后一条短信,提示两个小时前。

杜晟眯起眼睛,想起夏韵的那一份文件,上面提到的内容。

江原。

有点本事,能从监狱里逃出来。

夏韵对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起初只是觉得呼吸困难,头痛欲裂,逐渐神志不清。

这一昏迷,一直持续到天亮。

夏韵是被惊醒的,她听见外面有剧烈的争吵声,很激烈。

那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似乎是个熟人。

夏韵掀开被,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摆设和方位,应该是她之前住的那家客栈。

她又回来了。

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光线充足,她手机一闪一闪散发着微弱的光晕。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瞳孔一缩。

有推门的声音,夏韵警惕抬头。

杜晟站在门口,措不及防对上夏韵复杂的眼神。

他看到她刚刚灭屏的手机,问:“怕了?”

“恩。”

见她承认,杜晟笑了笑:“别怕。”

夏韵看着他,觉得杜晟不像是那种会说“我保护你”这类字眼的男人。

果然下一秒,杜晟就印证了夏韵的猜想。

他说:“怕也没用。”

夏韵:

高反的后遗症,就是夏韵一整天都晕乎乎的。

京都不安全,她无法保证江原能不能找到这里来,只能在警方还没有抓获他以前,一路走一路看,中途停歇的时间不能太长。

夏韵看向杜晟,说:“你先回去。”

“不用。”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比如像现在这样?”

杜晟眼皮一掀,指了指地上的氧气罐。

夏韵闭了嘴,去洗手间洗漱。

水龙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夏韵从背包里翻出面膜,撕开包装贴在脸上。

她摆弄手机,给赵启灵回复一条短信。

不超两分钟,杜晟和夏韵的手机一前一后响起。

“喂?”

“我知道了。”

“我在外面,你不用担心。”

赵启灵最后交代了几句,不放心的挂断电话,一转头,陈赞正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听口气,对方应该是杜晟。

对江原的事,陈赞没有杜晟清晟。

杜晟知道事情的整件经过,他了解江原的危险性,所以不可能同意把夏韵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单独跑回去。

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夏韵蹲在沙发的底下,背脊靠着沙发垫,一双眼睛谨慎的盯着身旁的动静。

空气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晟,她双脚被尼龙绳捆住,用特殊的手法系成结,束缚在茶几的不锈钢茶几腿上。

那股熟悉的香气,又一次传到鼻尖。

最角落的那间房,裂开一条缝隙,光线透过门缝折射到客厅,有几缕烟从卧室里飘出来,随着无处可寻的风吹散到各处。

夏韵突然就涌起一股反胃的自然反应,她干呕一声,似乎引起了卧室那个男人的注意。

光线逐渐变得清晰,夏韵猛地缩紧瞳孔。

她终于看到了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江原身上,挥之不去的特殊香气。

那是一截早期夭折孩童的手指尾骨,顶端簇着一团火苗,熊熊燃烧。

那香气,就是从这截手骨上传来的。

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住卧室的些许光线,那张脸庞隐在黑暗中,看不大真切。

夏韵感受空气里的压迫感,心都提到嗓子眼。

“小韵,你以后就陪着我吧。”

“你想像杀她们一样,杀了我?”

江原古怪的笑了,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夏韵的脸,被她厌恶的躲开。

他也不生气,把那截经过加工制成的特殊骨蜡放在茶几上,香气突然变得浓郁,略微刺鼻。

夏韵胃部翻滚,头晕目眩。

她下巴被钳住,迫使她抬头向上看。

“我不会杀你。”江原手指描绘那双漆黑的眼睛,“至少在我还活着前,你就不会死。”

夏韵却没有放松警惕,鬼知道神经病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种人的思维逻辑不能按照正常来考虑,她不知道江原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思,但她企图逃跑的举动显然引起了他的不悦。

江原力气不算小,夏韵的眼眶被刮出一圈红印。

他心情大好,余光瞥到夏韵脚裸被勒的太紧,血管青筋暴起,看起来有点吓人。

“疼吗?”

夏韵摇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

江原宠溺的摸了摸夏韵的头发,他像是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尽管那宠物忤逆他、厌恶他、想要逃离他,但他对这只宠物的喜欢,没有因为宠物的情绪有丝毫变化。

他把夏韵脚上的尼龙绳松了松,正准备弯腰把夏韵抱到沙发上,见她低着头,正盯着被他打过结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可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江原勾了勾唇,手臂穿过夏韵的小腿,轻松把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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