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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赌王的天价新娘 > 第五十七章 丧失理智!
 
男人将戈浅压在了大床上,大手一摸,果然,戈浅还是用他的衬衫当作睡衣,就连身上,也染上了一点儿他的味道。

也还是老样子,没有合适的裤子穿,于是下半身光着,只穿了底裤。

没有任何前戏和挑 逗,男人一举从背后进入了戈浅。

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段时间的身体瞬间被疼痛感占领,戈浅疼得勾起了后背,忍不住闷哼出来。

火辣辣的痛,从下面蔓延至四肢百骸!

眼泪,在这一刹那决堤。

“你做什么...干什么?阎梓爵!”戈浅攥着枕头,一头黑发凌乱不堪。

“我不在,你就寂寞了?勾引别的男人去?我在干什么?满足你啊!贱人!”阎梓爵一字一顿,边说边干。

戈浅不明就里,她、她勾引谁了?

惹得他一回来,就发疯般!

“我没有。”戈浅的声音里,格外委屈。

而阎梓爵却用力地按着戈浅的脑袋,没有看她的脸,一直在她的背后动作,扬手便撕烂了戈浅身上的白色衬衫。

暖灯下,雪白的身体夺人目光,男人残忍地在上面留下掐痕,红的、紫的。

“你没有?你敢让我丢脸?敢给我戴绿帽子?想想你还欠我多少钱!”阎梓爵嘶吼着。

戈浅似乎明白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她背后的男人已经丧失理智了。

泪干了一遍又一遍,一个晚上,戈浅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又醒过来了多少次。

而阎梓爵还是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感觉怀里的这具身体,软糯馨香,比往常更加火热,令他感觉既满足又更生气。

最后的最后,戈浅晕过去之前,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血啊,是她的吗?

好痛。

妈妈,浅浅好痛啊。

生病很难受,身体也很痛

餍足后,阎梓爵将戈浅翻过身,只看到一张苍白的脸,闭着眼睛,满脸泪痕,这女人承受了一晚,没有叫出来,也没再辩解,是默认了吗?

可恶至极!

是谁带她回来给她现在的生活的?是谁替她还了大笔债务的?又是谁替她救出了她的孪生弟弟的?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胡乱勾引别的男人!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关系不错的好兄弟!

贱人!

阎梓爵坐起来,这才发现了床上的一滩滩血迹。

有点多,触目惊心!

而且都是顺着戈浅的大腿流下来,阎梓爵眼皮一跳,自己是不是弄伤了她?

想了想还是不对,他只是太生气了,这是戈浅活该!

停下来后阎梓爵才感到自己的腰也火辣辣地疼,用手一摸才发现腰眼上血淋淋的,湿了一大片。

感情床上的血,是他的!

阎梓爵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下床,进了浴室,将因为动作过大而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扔在了不着一物的戈浅身上。

阎梓爵无视自己的伤口,直截了当地洗了澡,洗完后,还在外面的阳台抽了一根事后烟,然后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东边升起来。

感觉到伤口在隐隐疼痛,阎梓爵才回到房间,在戈浅身边躺下,占有欲特强的揽住了戈浅的细腰。

原本以为戈浅是情动才会浑身发热,可已经过了这么久,阎梓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怎么戈浅还是这么热?

不,与其说是热,不如说是烫!

阎梓爵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戈浅的额头,这才明白,戈浅这是发高烧了!

拿过手机,凌晨六点不到,阎梓爵催命连环电话,硬是将冷洋轰到了自己的别墅。

“怎么样?”阎梓爵烦躁地问道。

冷洋看着温度计,“高烧四十度,要吊水了,你又做了什么?床上这谁的血?”

阎梓爵瞥了他一眼,“要你多事!”

“好好好,我多事,我先给她吊好针水,烧得太厉害了。”冷洋下意识想掀开戈浅的被子,却被阎梓爵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如果被冷洋看到戈浅的身体,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禽兽!

因为他事后偷偷看了一眼,自己都吓了一跳,绝对不能看,就算冷洋是个医生,那也是男的!

“她里面没穿衣服。”阎梓爵冷声道。

冷洋讪讪地缩回了手,“那你将她的右手拿出来,我给她吊针。”

阎梓爵伸手进被子里,将戈浅的右手拿了出来。

冷洋看得眼角直抽搐,就一条手臂都吻痕斑斑,身上该有多疯狂?!

难道是阎梓爵把人做发烧了?

身为医生的男人,第一次浮想联翩了。

给戈浅吊好针水后,冷洋回过头打量着阎梓爵,“你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吧?”

“没有。”阎梓爵装作若无其事。

“这么激烈的运动,你伤口会没事?我敢打赌,床上的血百分之九十是你的!”冷洋信誓旦旦地道。

阎梓爵又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你该不会还去洗澡了吧?”冷洋大叫。

阎梓爵又瞪了他一眼,白痴一般道:“洗了。”

“笨蛋!伤口不能碰水这么基本的常识,你这么大个人了都不懂吗?!”冷洋简直绝望到了极点!

阎梓爵还是淡淡的,“你说什么?”

冷洋打了个冷颤,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吼了阎梓爵,糟了,该不会落得跟冷海一样的下场吧?!

“脱衣服,我看看你伤口。”冷洋小声地道。

阎梓爵没动。

“不处理好又碰了水的伤口会发炎的,你想闹到住院吗?”冷洋无奈。

阎梓爵终于动了,脱了衣服。

冷洋看到自己包裹得好好的伤口变成了那个鬼样子,一瞬间很想爆粗,可是看到阎梓爵面无表情的脸,又不太敢。

只好认命地给阎梓爵重新包扎。

中午的时候戈浅的烧终于降了下来,阎梓爵对厨艺一窍不通,冷洋知道戈浅饿了这么久,起来的话最好吃点粥,于是便自个儿在厨房里倒腾。

阎梓爵则背对着戈浅,坐在窗边,替戈浅挡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

戈浅动了一下,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哪里都疼。

缓慢地睁开眼睛,觉得头还很重,半夜的记忆渐渐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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