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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婚色撩人:陆总别乱来林惜陆言深 > 111 交换一下女伴
 
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惜向来都是懂的,况且她确实是有些想他。

克制不住地想,有点要命,但是她没办法。

陆言深捉着她吻了几分钟才松开,林惜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抽着气。

她微微闭着眼睛,那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跟一把小刷子一样。

陆言深低头看着,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

正好送餐的人来了,他松开她,起身去开门。

到底还是没碰她,两个人难得的早早就睡了。

昨天林惜睡得多,第二天天没亮就醒了。

反倒是身旁的陆言深难得还睡着,外面的天还下着雨,阴沉沉的,房间里面没有开暖气,她手一往外面伸就被冻得刺溜了一下。

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林惜才起床去洗漱做早餐的。

陆言深进厨房的时候她刚把鸡蛋煎好,男人宽肩窄臀的,穿着灰色长裤长衣,一改平日的冰冷,多了几分慵懒。

人靠在门边上,手拿了个杯子装着热腾腾的水,一边看着她一边喝。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视线,叫了一声:“陆总,早。”

“早。”

他回得不算冷淡,也不算热情。

林惜把粥装起来,端到外面,然后又返身回厨房把鸡蛋和包子端了出去。

她见他不紧不慢的,就知道这人早上没什么事情。

中午饭过后陆言深才离开的,不过走之前跟她说晚上有个饭局。

陆言深走了之后林惜想午睡,结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起来坐了一会儿,想到那织了三分之二毛衣,又下床翻箱倒柜地把毛衣找出来。

这阴雨天就适合在家里面织毛衣,林惜卷着腿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针针不紧不慢地织着。

她以前织过围巾,但是毛衣的针法比围巾稍微复杂一点儿,刚开始的时候错了很多针,之前织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没注意,结果错了一行,她只能拆了重新。

这已经是拆了五次之后的成果了,到了三分之二,林惜不想出错,所以低着头认真的很。

手机放在床上,她调了静音,电话一直没有接到。

等她织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床上的手机在抖。

是陌生号码。

林惜眉头皱了皱,最后没管。

陆言深五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林惜有些惊讶,结果等他从房间出来,她更惊讶。

陆言深一向都是穿西装的,如今特意回来换了一套衣服,她对今天晚上的饭局有点好奇。

“陆总,我要换衣服吗?”

他看了她一眼,“不用。”

林惜穿得很随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修身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高领宽松毛衣。

不过陆总说不用换衣服,她也懒得去换了。

这天气冷,她可不想穿着裙子出门。

一路上陆言深都没跟她说今天晚上跟谁吃饭,林惜也习惯了,他向来都是这样,没几个人能让陆总主动解释这些事情。

心底虽然有些好奇,林惜还是没开口。

车子在希瑞门口停了下来,林惜看着车外的希瑞,愣了愣。

这是A市近几年最火的高级会所,据说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进去,会员卡自然不用说了,是限量制的,这不仅仅是钱才能够做到的。

不过这地方的隐私保护很好,所以有钱人都喜欢来这儿,就连私家侦探都进不来。

林惜在琴行里面听人提到过,但也仅仅是提到过,像她们这样的身份,连大门口都进不去。

陆言深已经下了车了,她收回思绪,抬腿跟着他下了车。

下了雨,陆言深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牵着她。

他掌心跟他人完全不一样,温热干燥,林惜在这样的天气,手指总是发凉,被他这么裹着,忍不住就紧了紧自己的手。

陆言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也没说话,只是勾唇笑了一下。

“陆总。”

两个人刚进去,就有人上来帮忙收了伞,领着他们就往前面走。

装修得倒是跟她想的不一样,有点想艺术展览馆,一眼看过去,黑白红三色的布置,看着有点冷感。

电梯很宽敞,两个人站在后面,领路的在前面,之间隔了足足有两米长。

不得不说,有钱,脸电梯都不一样。

出了电梯,是宽敞的走廊,等亮堂得很,林惜穿着细跟的羊皮短靴,走起路来“咯咯咯”地响。

转了个弯,侍者直接推开门:“陆总,林小姐,请。”

包厢很大,装修得很简洁,跟平民的娱乐间很不一样。

一进门是一组沙发,对面的墙上是将近两米长的液晶屏,有个坐立式的麦克风。

往里面走,被一道屏风挡开了三分之二的视线,里面是一张大圆桌,里面的空间是外面那厅的两倍。

圆桌边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看到陆言深跟林惜,立刻就有人开口了:“哟,陆总,总算来了啊!”

开口的人是邓瑞生,A市市长的儿子,林惜认得他。

陆言深没说话,牵着她坐了下去。

在场一共有八个人,都是男女搭配,除了邓瑞生,林惜只认得许益,这个男人也是个厉害的。

还有另外的两个,她没见过,但是看着邓瑞生和许益这两个人的身份,其他人必定也不会差。

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都是一男一女。

人来齐了,菜就上来。

林惜这种场合都是低调地吃喝的,偶尔听一听他们说话。

她不明白陆言深怎么会来这样一个饭局,直到听到最近达思的一个项目,她才明白。

陆言深带着目的来的,她更应该将自己隐藏起来,别惹事。

所谓饭局,都不是吃饭的。

不过陆言深不喝酒,也没有人能灌。

两杯下肚之后,陆言深往后的酒全部都拒了,有人劝了两次,被陆言深看了一眼,自己讪讪地把酒给喝了。

吃完饭之后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玩牌,陆言深放在底下的手捏着她右手的手心,右手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脸色冰凉。

“这玩牌,可得有个彩头,光玩,可没什么意思。”

开口的人叫李志铭,是个跟着邓瑞生混的二世祖,家里面挺有钱的,但是跟许益和陆言深比,就没法比了,不过他攀上了邓瑞生,在A市里面也不少人卖他的面子。

“你觉得什么彩头好?”

邓瑞生开口应上去,李志铭眼球一转,场内一少,说得不紧不慢:“我看各位今天都带了女伴,不如这样,今晚,就交换一下女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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