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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我的小丫鬟,我爱你呀 > 第三百二十五章 搬家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注意天色原来已经黑的这么彻底了,心底却也被恐惧慢慢占据。

今天白诗能够找上门,难保证她不会再来,本来也是月租的最后几天了,我也想过要不要续租,毕竟坐落于市区,有什么也方便。

幸好纪元和我离婚时,分给我的钱派上了用场,当时可能觉得很不好意思,只是现在也来不及去想这些了,我要另外找房子搬走。

不过今天太晚了,先在网上看看房子吧,想着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搬走的心思,虽然不畏惧白诗找麻烦,只是我现在是个孕妇再受白诗那样尖酸刻薄的刺激我怕我的孩子,难保。

第二天,因为昨天晚上就在租房网上找到了合适的房子,打电话给房东说了自己要搬走的消息,随即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往目的地去。

我东西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怀孕了那些靓丽的衣裙也就不太适合我,一路上司机有意的与我攀谈着,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闲聊。

只是看司机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坐在后座有意无意的回上两句,兴致不大。

听我说的地方,司机倒也没感觉意外,毕竟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他一向猜不透,只是看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好奇,忍不住开口问我:“小姐,你应该很爱你丈夫吧?”

司机问着却也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我有些不解,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

司机通过后视镜瞥见我疑惑的神情,爽朗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女儿和你差不多年纪,也结婚了,只是就是不肯要孩子。”

在一个红绿灯停下,司机本想点支烟又想到我怀孕了,悻悻的手碰碰嘴唇没再摸包里的香烟。

反正路途还长,这红绿灯时间也有些久,就接着刚才的话说了起来,也不顾我理不理他。

“说什么事业为重,我也没办法去说她些什么,毕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话说的有些语重心长,我却突然沉默,或许我听了他的说的话一直都沉默着,只是这次却有些不同。

我的孩子,在我没有多大能力的时候到来了,听了司机大叔的话我也在想如果孩子出生了,我能给他最好的吗?

虽然他的到来本来是一个意外,可是我并不想放弃这个温暖的意外。

司机大叔见我一声不吭,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却不知道后座的我思绪万千,已经听不进他说的其他话了。

当时留下这个孩子的原因我说出来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责任,又或者仅仅是因为失去了一个人而刚好他的到来让我有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不得承认我是自私的,没有考虑过段袁程愿不愿意留下他,就自作主张瞒着他。

哪怕我明明知道段袁程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我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到底是不是恶劣到破坏别人的家庭。

只是,这孩子是我最后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温暖了,无论怎么样,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我就会沿着这条路坚定的走下去。

就算有一天段袁程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我也绝对不会退缩的,他只会是我的孩子,与那个有家室的段袁程无关,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在那样的阴影下。

我想我不会再和段袁程联系。

半个小时后,我下了车,司机驱车而去。

我看着眼前略显荒芜的四周,有些无奈,为了躲他们,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远处一个朴素的妇人朝我走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询问道:“请问你是不久前打电话给我的那个租客吗?”

妇人眼神上下打量眼前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这么年轻貌美气质非凡的女人怎么会来这个有些偏远的郊区。

想着愈发觉得不太可能,有些尴尬的红晕浮现在她的脸上,她眼中的惊艳已经被不可置信盖了过去。

我冲她莞尔一笑,妇人错觉的认为这个温柔的笑容有些伤感,她的直觉很敏锐。

我疏离的笑着说:“嗯,刚才是我打的电话。”

说着妇人收起惊愕的眼神,边走边和我聊天,我想她应该觉得我很难相处,语气中难掩的拘谨不仅仅是对陌生人的礼貌。

安定了新的住所,一年的房租。

这里比我原来住的地方好很多,家具用品都很齐全,妇人说她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什么可以麻烦她,我想我的确有必须麻烦她的必要,因为我肚子只会越来越明显。

宽敞的两室一厅,明亮且安静的环境让我很喜欢,我是有多久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认认真真的享受着独处的时光了。

以前的时候没有机会,现在因为这个孩子我很幸运的得到了温暖还有一片安宁,刚开始的后悔,和现在的肯定撞在一起,我只是觉得温暖会更多一些。

我居住在这里的第二天午后,一条消息显示在我手机上。

“请问楚小姐有意来我们这里的工作室工作吗?”

在没有搬来这里之前,我辞掉了原来的工作,都说学以致用,我想我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工作环境也应该尝试一下别的爱好。

平常的时候我还是比较喜欢写作,只是我的工作好像和这个并没有什么关系。虽说纪元给我的钱足够我在怀孕期间没有后顾之忧,不过我还是不想无聊的这样度过好几个月的光景。

于是找了一份网上兼职写写东西也不错,我知道我现在怀孕了不能多触碰那些电子设备,所以很少去接触,也恰巧有人愿意来接纳我这样无理的条件。

白诗那天回去以后,心中一直很不安,只是怨恨盖过了这些罪恶感,她仍旧是白家的千金,段袁程的正牌妻子。

对于我的死活,她不在意,就算我真的有什么好歹在她看来都若无其事,无非就是动动手指就让我有苦说不出,在这方面她的手段多不胜数。

只是在面对段袁程时她总会想起我脸色惨白躺倒在沙发上的样子,以往看见段袁程恨不得贴上去的白诗,段袁程总能在那些日子里看见她眼里的闪躲,甚至段袁程和她说话她也总是要沉默好一阵,让段袁程心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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