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唐音阁 > 我的野蛮美女老板 > 第189章你上不上?
 
王向东死了,死的很离奇,从他的身上根部找不出外力致死的痕迹,他的死令公安机关的法医,感觉不可思议,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就是在某种极端的景象刺激下,肾上腺素陡然上升,最后心脏无法承担,突发心脏病完蛋了。

而躺在他不远处的老婆,似乎给了这件事情很好诠释,姿态怪异的躺在地上,睡衣撩起内无寸缕,难道是?

于是从警察内部传出王向东可能是玩的太嗨了,结果得了“马上风”的传言,当然这些传言也只限于内部流通,不过也不知道那位嘴长,将这比较官方的死因传了出去,于是乎越传越玄乎,最离奇的就是,王向东与九九八十一位的妙龄女子,开了一场香艳的无遮大会,结果没能量力而行,最后活活累死在“工作岗位”。

当然这些谣言的盛行,也离不开唯一当事人的缄口不提,王向东的老婆始终保持沉默,最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官方只好认可了“马上风”的说法,这件事情如同像在沸沸扬扬的滚水大锅中,被浇了一瓢凉水,很快又复归了平静。

在官场上,遗忘的速度往往要比其他地方迅速地多,因为代表着记忆都是那一个个令人垂涎欲滴的位子,而坐在位子上的人,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过客,人们铭记的更多是位子,而不是匆匆又匆匆的过客。

江志强如愿以偿的成为西城分局的局长,同时兼任政法委书记,成为西城区区委常委中一个,众人在感叹他的运气时候,江志强总是微笑不语,越发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后来又一次喝多了,江志强大喊一声,“什么狗屁运气,关键是审时度势跟对人。”

当有人再问那个人是谁的时候,江志强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紧跟着出溜到了桌子下面。

当然随着王向东和钱枫的死,还有很多人的命运随之发生改变,当然我就不一一列举,以免读者认为凑字数。

清晨,江面上格外平静,碧波荡漾,银光闪烁,海鸥在江面上展翅飞翔。此时,岳松伫立在江堤上向北眺望江口,那一望无际的江面,水天相连。一陈清风拂来,猛吸一口新鲜空气,顿时令人心旷神怡。江堤边的树林里,鸟儿清脆的叫声此起彼伏。一群老人在堤岸边散步,打太极拳

当阳光撒满江面的时候,江面开始沸腾了。大小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机帆船的马达声、大轮船的汽笛声,江浪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支雄壮的交响乐。

“呜”的一声汽笛。一艘万吨轮由远而近,所到之处涌起两排巨浪,呈八字形,像两条白龙朝两面三刀岸滚来,浪花扑打在江边的岩石滩上,溅起一簇簇白花。

梦秋水站在岳松的旁边,临江的风将她裙裾猎猎吹起,头上包裹丝巾的一端,在风中挥舞着,就像有了鲜活的生命一般。

“船来了,我们上船吧!”梦秋水淡淡的说道,在话音中,突突的马达声中一艘铁驳船靠在了岸边。

“我要去哪里?”岳松问了一句。

“去了你就知道了!”梦秋水淡淡的回答到。

“要走多久?”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能不能不说这句话?”

“不能!”

“抱歉就当我没说过!”岳松举起双手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因为梦秋水给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冷,自己在她身边很短时间里,就能感到一阵阵似乎能把灵魂冻结的寒冷。

当然这种寒冷,只是针对精魄,所以岳松打定主意,还是少招惹为妙。

“哇,这是船啊!我只是在课本插图里见过船的样子,坐在里面一定很舒服吧?”小雅跳着脚兴奋的喊道。

乌金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很鄙视的看了一眼,至于为什么,在上船以后小雅知道,北方人坐船绝对是一种的折磨和意志的磨练,这小家伙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晕船很舒服是吗?

“你还在等什么?”梦秋水戴了一副宽边的墨镜,遮住了小半张脸,但岳松还能感受到目光里面的寒意,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没有再犹豫,迈开步子走上了这个铁驳船。

随着汽笛一声鸣叫,铁驳船的马达发出震耳的突突声,船体向着河面而去,岳松站在船首看着一望无际的河面,忽然兴致大发,将左手插在腰上,右手向前一挥,大声吟诵道,“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你省省吧,这是黄河不是长江!”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岳松的抒情,将岳松噎的够呛,捶足顿胸咳嗽了好一阵。

“太煞风景,太煞风景,你这个人怎么没有点文艺细胞呢?”岳松好不容易匀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

“我不缺文艺细胞,但是我绝对不会是文艺青年!”梦秋水戴着墨镜看着远方,她身上素雅的衣服,与黄河的浊浪,黄色的泥浆,翻翻滚滚着向东流淌的汹涌,形成一个绝大的反差。

一个素雅之极,另一个浑浊之至;一个静,另一个动,一个带着江南水乡的灵秀,另一个带着北方的磅礴与浑厚,绝大的反差浓缩在一起,真的让人有种心灵的震撼。

岳松呆呆的看着梦秋水,过了一会儿喃喃的说道,“真美,实在太美了!”

梦秋水听到这句话,脸上飞过一抹绯红,就再这个时候,几艘渔船从他们船边经过,不少的年轻小伙子,被梦秋水惊如天人的风姿所震撼,网都纠缠在一起没有察觉到。

“明山二十里的水,

五十里的路上我来呀么来看你。

半个月我跑了那十五回,十五回,

杂把哥哥跑成个罗呀么罗圈圈腿。

石板上栽葱扎不下个根,

玻璃上亲嘴急呀么急死个人

不来这一回我见不上个人,见不上个人,

什么人留下个人想人。

过了一回黄河没喝一口水,

交了一回朋友没亲妹妹的嘴。

擀了一块双人毡没和妹妹睡,没和妹妹睡,

哥哥走了妹妹你后悔呀不后悔。

如果哥哥走了妹妹怕后悔,

今天晚上妹妹,就陪哥哥一搭里睡

睡到半夜咱俩亲上一口嘴,亲上一口嘴

你看这日子过的美不美。

走你家的窑顶,呀么你家的院,

看见妹妹头顶看不见妹妹的脸。

大路上不走我小路上来,小路上来

正门上不走我翻呀么翻墙墙来。

东井上吃水西呀么西井上担,

就因为看妹妹绕了一个大坝湾。

乾坤湾河里担了一回水,担了一回水,

枉枉辛苦哥哥白呀么白跑腿

咱们俩个相好你妈胡隔搅

白日里我不敢把妹妹你来叫

到黑了你别嫌羞也表害臊你表害臊

咱们二人尽情地钻那个黑圪崂。

想你想你哥哥实想你,

三天来哥哥没吃一呀么一颗颗米

前半夜想你吹不下个灯,吹不下个灯,

后半夜想你哥哥翻呀么翻不过个身”悠扬的歌声在大河上悠悠飘荡着,高亢激昂蜿蜒动听,原来是由于船上的小伙子,仰慕梦秋水的容颜,开口唱起了情歌。

岳松听了心中大乐,尤其是听到尽情钻那个黑圪崂,更是扑哧一下笑出来,梦秋水转过头狠狠瞪了岳松一眼,脸颊绯红,转身向着船舱里面走去。

岳松坐在船头听着那些酸曲,手还拍着船舷给伴着奏,颇有些悠然自得。不过这些酸曲确实好听。这种质朴的山村野调,野性而有张力,迷人而真切,是人性最原始、最直白的情感宣泄。就像陕北人家家家户户窑洞门前挂着的红辣椒,红尖尖,火辣辣,一听便令人、血涌心跳、不可驯服。

“骑上毛驴狗咬腿,

半夜里来了你这个勾命鬼,

搂上亲人亲上一个嘴,

肚子里的疙瘩化成水”随着船渐行渐远,那歌声随着江面水气被风轻轻地吹散再也听不见了,岳松打了哈欠站起身伸了懒腰,转身也向船舱下面走去。

这一次他们一共有六个人,当然不算乌金子,除了岳松、梦秋水、小雅之外,还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岳松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是小刘二十多岁看起来就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很是活泼而且话很多,岳松有时真的很感慨,这厮的嘴真的不浪费,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剩下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说话,至于剩余的百分之二十应该是中场休息。

老李看起来沉默寡言,和小刘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似乎遗忘了最还有说话的功能。有时候岳松不无恶毒的想,如果把这两个人关在一起,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到底是老李影响小刘,还是小刘影响老李,或者两个人被同化,这还真是个难解的问题。

最后一个人岳松实在有些捉摸不透,他也只是寥寥见过几面,因为这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关在船舱里,就连吃饭都是让人送进去,不过这些岳松也不像过多关注,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旅程,帮助梦秋水做完这件事他们之间两清,直接挥手说再见,不,应该说永不再见。

可是这段旅程是不是像岳松所想的那样,很容易就完成呢?有人曾经说过,未知的旅途就像用不确定的未来,谁也不可能知道,今天晚上我们会在哪里,而明天早上我们又去向何方。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