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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权倾天下:相门贵女来复仇唐清如严湘 > 第151章 荷包被抢
 
只见唐清如手里拿着一根小小的竹棍转过了身来,将严湘上下打量个遍,就算是瞧见了严湘双手扶着老腰,也没问一句怎么了。

“来,坐这儿,今儿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了?”

唐清如这话说的,其实并没有歧义,她是真的单纯的问严湘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但是,将好人好事听成“好事儿”的严湘,就有些心虚了,哪敢坐在小妻子旁边的椅子上?没瞧见小妻子手里拿着小竹棍呢吗。

严湘慢慢的挪了过去,笑呵呵的说着:“如儿,为夫这不是瞧着那个农家汉子实在是太穷苦了吗?这才帮着垫了赋税,其他的,为夫可真的什么都没做。”

冤枉啊他,若是换成如儿,如儿肯定也是和他做的一样。

严湘从来没有怀疑过唐清如的良善之心,实在是唐清如从小在岳父大人身边耳濡目染,除外受不得气,为人还是很好的。

唐清如看着严湘受惊吓的样子,扯着嘴角。

“我说的不是你好心帮穷苦人家垫付银子的事情,我说的是别的,你再想想,你今天做错什么事情了。”

他没做错什么事情吧?严湘将大早上出门到回来,所有的事情捋了一遍,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纵使这人长得再如何的英俊,也让唐清如喜欢不起来。

这榆木脑袋,也是没救了,气的唐清如有些发笑。“你当着江大人和苟同知的面,抢了严原的钱袋子,这事儿,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堂堂知府大人啊,可全身连个五两银子都没有,这事儿,说出去丢不丢人?

严湘也觉得挺丢人的,但是这事儿着实不赖他。

“如儿,赵吏书手心都朝上等着为夫付银子呢,为夫早上出门的时候,荷包不是被你拿走了吗,为夫没钱,可不就得从严原那儿拿。”

若不是他脸皮厚,强忍着,不然他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这个理论,唐清如不能沟通,“严湘,你好歹也是我爹款赞着长大的,我爹的厚脸皮,你竟然没有学到半分?”

也是,严湘自尊心强,没学到她爹的精髓也正常。

“你身上没银子,你就不会从江大人、苟同知借银子?就算不从这两人身上借银子,也应该让严原来后院要银子,你怎能直接抢严原的钱袋子?”

这位,抢了严原的银子,竟然都没给严原半句解释,说一句“找夫人去拿银子”也行,偏偏半句话没有。

那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呢!“你瞧着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是个穷光蛋不说,还是个盘剥小厮的穷光蛋的名声,明儿就能传到整个江州府。”

“不会吧?”严湘吓了一跳,他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名声的。

“什么不会吧?就会!我爹的名声怎么来的,你在京城这么多年,心里不知道咋回事儿?”

姚尚书出身微末,身家实在是少的厉害,又不盘剥百姓,说的好听那叫过得节俭,不好听就是穷酸。

这还是慢慢的做出了政绩,圣上赏赐出来的身家。

严湘身家有,但是架不住有她爹这个岳父大人啊?“不是我说,你把面子当回事儿,也得想想这么做是否妥当,以后江大人再奚落你,你就直接从他借钱。”

左右,他们家不要脸的名声已经差不多了。

可关键的问题,唐清如没弄明白,她不在乎的,严湘在乎。

“如儿,你说的这个提议,为夫不敢苟同。”严湘没有修炼到家,所以很是为难。

“为夫不是没钱,而是忘记带钱了,从同僚借钱,似乎有些不太好吧。”他很是犹豫,因为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丢面子和丢人,难道不是一个概念吗?

“你说你有钱,结果拿的是严原的钱,你就不觉得丢人?”

这种榆木疙瘩的脑袋,说都说不通咋着?“行,主意我已经跟你说了,你爱听不听,反正丢人的是你,又不是本夫人。”

一荣俱荣的道理,她现在还没看透。

严湘想要反驳,又觉得反驳有碍于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就闭起了嘴巴,准备将这件事儿给跑到脑后边去。

“对了,如儿,为夫明天要去村镇之间审查赋税的事情,今年的稻田,收成的似乎有些早。”

吕博士还算是靠谱,拿出了个册子,将往年的水稻收割记录记的很是清严。

唐清如想了想,也同意了,毕竟农耕是大事儿。“江州府的稻田是一年两次收割,一次是六月,一次是十月,现在才六月初,收割的时间是有些早。”

这早了有五六天呢,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天气热的缘故。

严湘带着苟同知一起去了乡镇,唐清如就闲了下来,好在,她这阵子张罗的成衣店铺,已经开张了。

唐清如带着秋水和冬至,去了刚刚装修好的店铺,店里的活计和掌柜的,还是从姚家出来的。

“小姐,您过来了?”

田掌柜将手头上的布料给放在了一边,邀着唐清如往后面的院子里面引去。

唐清如瞧着店铺里大致的东西已经拜访整齐了,不免很是欣慰。

“这几天辛苦田掌柜了,若是没有田掌柜去外面联系布料,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货源。”说起来也是她的失职。

在京都的时候,她接手的店铺都是娘家弄上手的,她自己根本就没有实地实践过。

现在猛地自己安排铺子,连严湘都没告诉,不免有些手忙脚乱,还是田掌柜自荐,她才知晓亲娘还是为她留了后手。

田掌柜不敢居功,连连摆手。

“可当不得小姐的谢,老夫手上的资源,还是舅老爷留下来的,舅老爷怕您捉襟见肘,没有资源,这才让老夫守着的。”

舅老爷才是经商的天才,不然也不会凭借一己之力,垄断了西北的商业。

提到小舅舅,唐清如就明白了。“田掌柜不用谦虚,我有几两重我可是最清严不过的了,不过是画了几个花样子罢了。”

纸上谈兵,大约说的就是她。

自从经手了成衣铺子的事情,唐清如才知道什么叫做万事开头难。

现在好不容易店铺才开始装扮,她的心已经泄气了,掌控一家店铺,有些难啊。

唐清如这边觉得很难,身为夫婿的严湘也不怎么轻松,跟着下面的小知县在各个县城清点赋税,不是多了,就是少了。

“苟大人,您以前可曾发现过这个现象?”

严湘他们一行人率先到的是潍城,潍城的知县姓胡,胡县令拿着赋税的簿子,比照着田产铺子,每家每户都记录的清清严严。

胡县令一点儿都不心虚,拿着赋税的簿子,很是真诚。

“大人,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您是觉得本官在簿子上弄虚作假了?”

胡县令的心情很是不好,绷着一张有些苍老的脸,说道:“大人,您虽然贵为知府,但是也不能冤枉下官啊。”

全县城一共有六个县,县上收上来的赋税,与县城百姓缴纳的赋税,绝对是这个数,没有差额。

当然,有差额的地方,在簿子上看不出来就是。

苟同知原本还有些犹豫严湘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见胡县令说的如此坚决,也觉得大约是严湘看错了。

账簿,可没有弄虚作假的道理。户籍不自和账簿对比着看,的确没什么问题。

“大人,这账簿若是有什么问题,还请您直接提出来,也好让胡大人改正。”苟同知将账簿收了起来,就准备还给胡县令。

严湘也没有为难苟同知和胡县令,笑着说着。

“不是账簿有什么问题,而是本官的问题,本官是觉得,两本簿子放在一起比对,实在是有些麻烦了些,不知为何没有放在一起备注?”

虽然会麻烦了一些,但是方便以后查账。

苟同知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免有些意外,原本还想着将账簿还给胡县令,就又把账簿给拿了回来。

“大人的提议很好,只是这个工程有些巨大,不太好逝世。”

全村全县有多少人呢,这年头,读书识字的人又少,纵然是生出三头六臂,一下子也弄不好这个事情。

严湘也知道自己IDE提议有些为难了,笑呵呵的掩饰掉了自己的尴尬。

“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胡县令,你与本官和苟同知一路,去最近的一个县丞去对对赋税去。”

单单靠他们两个,别抓瞎了才是。

胡县令哪有不听的道理,骑着矮脚马在前面哒哒的走着,后面两个人亦步亦趋的跟着。

犹如千斤般沉重的赋税簿子,实在是让人为难,毕竟,若是真的要查账,账簿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只有到了实地考察,才能知道民间的疾苦。

胡知县也有些发懵,仔细分辨状纸上写的破字,实在是有些难以分辨和忍受。

“严大人,下官冤枉,这位百姓诉说之事,下官也不知道啊!”胡县令实在是没办法辨认状纸上的破字,但也绝不会承认这位百姓说的贪污一事。

“本官且问你,你是哪个辖制县的村民?”

事情已经扯到上峰面前来了,胡县令就算是想要私下里解决也解决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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