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懿怔住，没料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看着白素姣好的侧脸，还有一颤一颤的卷翘睫毛，他低声回应道：“爱一个人的感觉便是……闭上眼睛是她，睁开眼睛还是她。”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回答了。
在寻找白素的这段时间，宁懿满脑子都是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她的样子，近乎崩溃。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可眼下他想将之命名为爱。
“你有爱的人？”白素问道。
当初阿星是因为没有爱过人所以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可宁懿一下子便回答了自己。
宁懿点头，直直看着她：“所爱隔山海，又近到触手不可及。”
白素有些听不明白，但感觉他字里行间都是悲哀。
“听起来是个忧伤的故事。”白素低声说道，“”
白素细细思索了一番宁懿说的话，认真想了许久后心底默默分析着。
我闭上眼睛是冰糖葫芦，睁开眼睛还是冰糖葫芦，难道我爱上了城里的冰糖葫芦？
“不不不，我要试着闭上眼睛去想阿星，不能想……”白素浑然不知自己的心里话被她说了出来。
话才说一截，便被宁懿沉声打断：“你喜欢阿星？”
白素没有觉察到宁懿的语气有变，干脆点头：“对啊，喜欢……但是现在想把喜欢变成爱，睁眼闭眼都是他……”
她说着，一边睁眼闭眼，一边在脑子里回想阿星那白衣飘飘仙气凌然的温润如玉样子。
但下一秒，她的脸便被一双大手捧住，紧接着唇上来了什么东西，炽热地碾磨着。
白素鼓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宁懿脸庞，浑身的血液都僵住。
宁懿不管白素此刻是何情绪，将多日来的思念和忏悔全都融化在这深吻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真真切切属于自己。
她是他的太子妃。
她能喜欢的，只能是他。
深情了千年，为何要将芳心给到其他男人？
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
直到宁懿的的大手在自己腰间摩挲，白素才清醒了半分。
她剧烈挣扎，甚至不知轻重地狠狠咬了宁懿的舌头，直到满嘴血腥。
“啪”宁懿松手，白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扫了他一巴掌！
“臭男人，居然敢占我便宜！”白素又恼又羞，直接甩口诀幻法术跟宁懿打了起来。
宁懿没有还手也没有防御，她的伤害像挠痒痒一样。
唇上尝到的，是人间美味。
“还不够强大，你好好练，我等你打败我的那天。”宁懿柔声道。
白素听得他的话更是气得要爆炸：“我饶不了你！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坏男人臭男人不要脸！”
她把自己此生听到过的所有脏话骂人的话全都用了上来。
宁懿有些无奈，曾经她对自己说了多少深情的话，现在就说了多少伤人的话。
但是又能怎样，还不是他罪有应得。
天边突然闪现一抹金光，在这满是鲜红晚霞中，格外引人注目。
宁懿神色一变，将白素定到一侧，然后飞了上去。
“我在天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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