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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音阁 > 莫皑祁逾明 > 第67章 醉酒的他像个傻子
 
祁逾明的目光暗含警告,仿佛他自己跟祁震不合,就要莫皑与祁震也要保持距离。

莫皑想着他幼稚就算了,竟然还想干涉她交往自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薄薄怒气,还有一丝淡淡的委屈,看向祁逾明的眼神,也带上了一抹幽怨。

祁逾明见了,面色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秒,旋即冷哼一声,移开目光,起身离开。

蒋红瑛视线追着他背影喊:"怎么就不吃了?"

祁逾明:"饱了。"

蒋红瑛:"才吃那么一小点,怎么就饱了?"

祁逾明:"气饱了。"

蒋红瑛一听,面上浮上些许哀愁,她不敢对祁震发难,却瞪了一眼莫皑。

莫皑垂下眉眼,对蒋红瑛的眼神完全不放在眼里。

蒋红瑛气闷地道:"你记得做些宵夜送上去。"

莫皑淡淡道:"知道了,妈。"

蒋红瑛对莫皑吩咐完,便放下筷子也走了。

饭桌上便只剩下莫皑,锦生以及祁震。

祁震看着两人相继离开,面色说不出的阴沉,旋即又吃了几口,"哒"地一声放下筷子。

左手手握成拳抵住胃,眸中带了几分痛楚。

莫皑放下筷子。眸中染上担忧,"爸,你还好吧?"

儿子对他充满敌意,媳妇对他满是责备与不谅解,他也是个人,即便再怎么威名震天,到老了,在心底也渴望一家子和和气气。现在却因曲燕婉和祁闵攸闹得四分五裂,他心里想必不会有多好受。

祁震摆了摆右手,表示自己没事。

莫皑仍然不放心,起身走到祁震身边,"你是不是胃疼?有药吗?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拿?"

"我没事。"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中气十足。

在莫皑听来,却有几分逞能的意思。

"爸,你别犟了。你难道还怕别人笑话你不成?你先忍忍,我现在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祁震未曾反对。

他本以为自己还能撑,可到最后才发现,连站起来都不能。

莫皑只得让徐管家找来一个保镖,把祁震背上楼。

而短短时间内,祁震黝黑的脸膛已覆上了几分土色,他唇上干燥无血色。很快,做出呕吐样子。

莫皑找来一个盆,也不嫌弃,端着盆屈腿站在床边。让祁震吐个干净。

等他吐完了,医生也来了,快速配药水给祁震打点滴。

莫皑在床边一直伺候着,直到药水打完,听到医生说祁震没事了,莫皑才出来。

先去了锦生房里,哄他睡下。

回到卧房,才发现墙上挂钟已经过了十点。

莫皑视线在屋内一转,没发现祁逾明。想着他又不像之前双腿瘫痪,行动不便,容易受人钳制,应该不会有事。便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上床睡觉,祁逾明依旧没回来。

睡到一半,莫皑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醒了。不是平时醒来还朦朦胧胧想再睡,而是十分清醒。

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才三点钟。

身边属于祁逾明的位置依旧是空的。

莫皑重新闭上眼睛,努力睡了一刻钟,却发现越来越清醒。

索性起身,却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

寂静中,开门的声音响得极其突兀。

莫皑吓了一跳,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十几条歹徒深夜闯进屋子的新闻,惊得出了一声冷汗。

漆黑中,她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摇摇晃晃,鼻尖隐隐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儿。

莫皑手脚并用往后挪了挪,打开床头灯。

那人似是对突如其来的光亮十分讨厌,抬手遮住了眼睛,"把灯关掉。"

这声音虽然有些大舌头,莫皑却依旧听出来是祁逾明的声音。

悬起的心沉沉放下,她调低了亮度,起身去扶他。

近了,他身上那股酒味就越发浓烈。他似乎喝了许多,喝到整个人仿佛在酒缸里泡过似的。

即便他身上酒味再怎么浓烈,却依旧盖不住他身上那股清幽淡雅的沉香味。

莫皑掺住他,因为隔得近,她忽然又闻到了另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她不懂前调尾调,只觉得像丁香花。

这种味道,她在宫若水身上闻到过。

莫皑身子蓦然僵硬,心沉到了底,本能地想推开他。

祁逾明却已经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手还搭上了她的腰。

莫皑差点站不住,也掰不掉他的手。想了想,还是将他往床上带,好不容易将他扶上床,整个人身上的力气也仿佛被耗光。

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骤然一使力,莫皑被按得扑在他怀里。

那股丁香味也越来越清晰。

仿佛是在暗示莫皑,他的胸膛,宫若水躺过!

莫皑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怒意,愤怒驱使她力气回笼,奋力挣开他的怀抱,坐起身。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心里那股愤懑已渐渐淡去。她无法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她恨他,他嫌恶她。既然两个人都这么讨厌对方,那么,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莫皑扭头看向他即使醉得酡红却依旧完美的睡颜,"怎么喝成了这副鬼样子?"

即便想通了,她还是无法阻止那颗担忧的心。

莫皑想扇自己两巴掌。

祁逾明哼哼了两声,抬手扯了扯领结。

莫皑见他似是被勒得难受,但他由于醉酒,行事失了方法,更接近于直接蛮横,几次不见效果,面上隐隐露出些许烦躁。

莫皑忍不住出手帮他,把他领带解了。又帮他解了两颗纽扣。

弧度性感的锁骨遮一半、露一半。

莫皑手时不时会触及到他结实的胸肌,脸立即燥了起来。想要收回,手忽然给他握住。

滚烫的温度,再加上祁逾明忽然睁开眼睛,许是醉了酒的缘故,那双凤眸失了平日酷冷,反倒多了一丝迷蒙,让他整个人增添了一分人气。

莫皑看得心头漏跳了一拍,似被他蛊惑,直直地与他对视,久久移不开目光。

祁逾明忽然坐起身,鼻头耸动了一下,死死盯着莫皑,"臭死了,你几天没洗澡了?"

令人窒息的旖旎气氛,瞬间被他这一句话击得支离破碎。

莫皑:"……"

她嘴角努力抿起笑,说:"我刚洗过。倒是你,你是喝醉酒掉臭水沟里去了吗?身上的味道简直能令人窒息。"

趁着他喝醉,记忆力不太好的空档,莫皑使劲将平日受到的压迫释放出来。颇有一点趁火打劫的意味,但谁让这厮太可恶。

祁逾明一怔,抬头看着她,眼神灼亮清明,"莫皑,你找死,竟敢对我说这种话!"

莫皑心头咯噔一沉,想他不会是压根没醉吧。

下一刻,祁逾明却忽然拉起衣领左嗅嗅,右闻闻,最后一脸嫌弃地说:"我怎么会这么臭?"

莫皑刚松一口气,又听他说:"放水,伺候我洗澡。"

莫皑:"……"

喝醉酒的人不能以常理估之。

莫皑说:"我想你身体内部也应该好好洗洗。"

祁逾明眸中显出了几分思考,"怎么个洗法?"

"用马桶刷刷一刷。"莫皑答得十分认真,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

此时的她,颇有一种引着一个智障跳崖的感觉。

祁逾明说:"一切交由爱妃去办。"

莫皑忍不住笑了笑,醉了的祁逾明,真的像个傻子。

她不好玩得太过分,万一,祁逾明是在装醉,或者第二天醒来,他记忆没有断片,一定会把她往死里整。

"淋浴吧,喝醉酒最好还是不要泡澡了。"

祁逾明双眸瞪圆,"所以,让你伺候我不是?"

莫皑:"……"

他虽然醉了酒,依旧可恶得让人咬牙切齿。

莫皑只好起身,进了浴室,将浴缸中放满热水。

要出去喊祁逾明,刚转身,却发现他已站在自己身后。

悄无声息的,莫皑给他吓了一跳,拍拍胸脯,缓了几秒钟后,说:"水好了。"

祁逾明张开双手,一副皇帝等着宫女伺候脱衣服的架势。

莫皑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不知道伪装成祁逾明醉酒后不慎溺死在浴缸里她不被怀疑的几率有几分?

但她也只敢想想。

走上前,脱掉他的外套,再伸手去解开他的扣子。他身材好到没边际,胸膛肌肉结实。腹肌也是标准六块,人鱼线也十分清清晰性感。指尖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他的皮肤,惹得她全身滚烫。

脱掉衬衣后,他身上难闻的酒味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越发浓郁的沉香味,以及他身上刚烈的男人气息。

被一股无形的荷尔蒙包裹,莫皑几斤窒息,忍不住口干舌燥,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暗暗深呼吸一口气,莫皑继续按住他的腰带扣,正要按下。

祁逾明忽然握住她肩膀。

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本就窒息的莫皑,差点死在祁逾明吻下。

浴室里水汽蒸腾,气温爆升。

……

次日,莫皑醒来时,感觉自己腰上沉甸甸的,背上也贴着一个滚烫光滑的东西。

她回过头,唇蓦地擦到一片柔软,心霎时漏跳一拍。

莫皑脑袋往后仰了仰,却见是祁逾明,心中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忽然见他眉头蹙起,搭在她腰上的手收回撑在额头上揉按,唇中发出一丝嘤咛,似是在说渴。

莫皑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也没穿,白皙的身子青紫斑点满布,全是祁逾明作孽留下的痕迹。

莫皑抓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袍随意裹了,倒了一杯水给他,见他眼睛闭着,出声道:"喝点水吧。"

说这些话时,她心里有些虚,生怕祁逾明想起昨晚她耍他的事。

祁逾明睁开眼睛,睨着莫皑,说:"我都喂你喝多少次了,你怎么也得还还这个人情吧。"

莫皑心里想着他实在难伺候,手上还是半点不慢地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祁逾明喝完以后,重新闭起凤眸,加诸在太阳穴上的力道更大,面色冷峻,令人看不出半点痛苦异状。

莫皑心里还是忍不住浮起了些许担忧,"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

祁逾明睁开凤眸又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模样,仿佛是在说:我会喝这么多酒,还不是都怪你。

莫皑眨了眨眼睛,深感无辜。得,以后还是不劝他了。

莫皑进了盥洗室,洗漱完再出去时,祁逾明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革履,精神饱满,身材十分有型,看起来一副世界精英的样,跟昨夜那个邋遢狼狈的醉鬼简直判若两人。

她刚要说:要不你再休息会?

想起刚才他瞪她的那个眼神,动了动唇,还是没说话,把盥洗室让给他,她快速换好衣服。

本来打算去锦生房里的,想想现在时间还早,脚步不由自主往楼下厨房走。

厨师正在准备早餐。

莫皑跟厨师打了声招呼,"我给逾明准备点醒酒汤。有材料吗?"

厨师立即热情地说:"有,有的,今早刚好泡了海带。大少奶奶,你出去候着,我们马上就好。"

莫皑摇了摇头,"我来吧。你准备爸妈的早餐吧。"

话刚落,她自己愣了一下,既然恨祁逾明,为什么又要亲自做?直接吩咐厨房做,不是更省事。

想不通,她索性不去想,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也不好得再改,只得卷起袖子,套上围裙。

做好之后,她吩咐厨师待会端到祁逾明面前,看时间差不多到锦生醒的时候了,便脱下围裙上了楼。

锦生也才刚醒,听到动静,扭头朝莫皑看来,呆滞的脸上傻傻地笑了笑。

莫皑也弯起唇。

带着他下楼时,餐桌边已经坐满了人,首位祁震的位置空着,人数不多不少。却依旧是三个,只因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宫若水。

莫皑脚步忽地顿住,牵着锦生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但只是片刻,她便恢复了常态。

宫若水许是吸取上一次教训,并没坐到祁逾明身边,而是坐在了祁逾明对面。

两人隔着一张餐桌,仿佛牛郎织女隔着银河,即便天堑难合,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情义。

莫皑牵着锦生坐下去时,宫若水抬起眼皮朝她看过来,"莫皑,真羡慕你睡眠好。我就不行了,到五点准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必须得准备演讲稿,要是接到剧本,一天睡两三个小时,都是正常的。"

莫皑并不觉得她有羡慕之意,相反,这话,明显是在拐着弯地骂她睡到这个时候。

刚要说话,蒋红瑛瞪了她一眼,对宫若水说:"若水,你羡慕她做什么?她哪像你这么有本事。要我说,你要是能嫁给我儿子。那可真是逾明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宫若水看了一眼祁逾明,"伯母,你就别埋汰我了。莫皑还在呢。"

宫若水喜欢听蒋红瑛贬低莫皑,所以,此刻也是特意提起莫皑,就是想借蒋红瑛的手打击莫皑。

果然,下一刻,蒋红瑛满不在乎地说:"在又怎么样,我巴不得她听到,早点离开我儿子。"

莫皑看了一眼祁逾明,见他至始至终无动于衷,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帮自己说两句话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开口,"妈,宫小姐,之前我就想把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让出去,只是只要我一提起这件事,逾明就会跟我发火。我后面也不敢再说了。"

宫若水脸色一僵,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祁逾明。

蒋红瑛也是一脸质疑,"逾明,你在闹什么?"

祁逾明扫了一眼莫皑,目光带着审视与打量。她看起来虽然低眉顺眼,平日顶多只敢在心里吐槽,然后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很少像此刻这样不动声色地淡淡回击。这种无形的改变,他不是没察觉到。

这时,佣人把做好的早餐端了出来。

祁逾明面前多了一碗海带豆腐汤。

宫若水见了,笑道:"我突然忘了,昨晚逾明喝醉了,我特意打电话让这边厨房泡上海带,没想到就做好了。"

莫皑呼吸一滞,桌下的手忍不住握了起来。祁逾明昨晚果真跟宫若水在一起。

祁逾明闻言,挑了挑眉,"你吩咐厨房做的?"

宫若水笑道:"是呀,你快点喝了吧,省得浪费了厨房的心意。"

祁逾明没说什么,尝了一口,忽地一怔,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看向莫皑,"这个味道,倒不像出自厨师的手。"

宫若水笑容一僵,"不是出自厨师,那还能出自哪?"

祁逾明说:"谁知道呢?"

莫皑静静看着,即便宫若水无耻地贪了功,她也不会幼稚地与她争,不然,感觉就是在讨赏似的。

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锦生许是注意到祁逾明碗里的东西不一样。不肯吃莫皑喂的,眼巴巴地扭头望着祁逾明,看他吃得香,口水不自觉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祁逾明注意到了,从胸前衣兜里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口水,"吃你自己的。"

说完,生怕锦生跟自己抢似的,三两口喝得干干净净。

锦生呆愣愣地看着,越发觉得他的好吃。

却在这时,蒋红瑛忽然盯着宫若水的手说:"若水,你手上的翡翠镯可真漂亮。这形状。是贵妃镯吧?"

宫若水右手抚了抚左手上的镯子,眉眼带笑,"是的,伯母,我也特别喜欢,感觉很贴合皮肤。伯母要是喜欢,待会我陪伯母一起去玉石店逛逛,这支手镯是别人送的,我也不好转送给伯母。"

蒋红瑛说:"什么人送的啊,瞧你宝贝儿的。我可不会夺你所好。"

宫若水故意看了一眼莫皑,眼中有得意的光一闪而逝,"我一个朋友送的。"

莫皑看过去。只一眼,便觉得眼睛刺痛的很。她挑的石头,那么快,就做成成品了吗?

或许是祁逾明为了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特意催过。

她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透着一股自嘲,也透着一股苦涩。

吃过早饭,祁逾明去了公司。

蒋红瑛说是去楼上收拾东西。

底下客厅里就剩下莫皑和宫若水,以及一个总是懵懵懂懂的锦生。

宫若水端起面前的红茶唾了一口,旋即姿态高傲地昂起下巴,"莫皑,逾明昨晚回来时。应该没事吧。"

莫皑说:"宫小姐多虑了,逾明会出什么事。"

"你可不要多想,昨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一直抱着我,怎么也不肯放手。"她脸色染上了几分得意。

莫皑即便面上再怎么淡定,手还是忍不住握起了拳头。

宫若水一只在转着左手腕上的玉镯,色泽碧绿剔透,她忽然举起手,朝莫皑炫耀似地道:"这个镯子好看吗?"

莫皑没说话,事实上,是怕泄露自己的情绪。

宫若水似乎也并不是想让她回答,"这个镯子是我最喜欢的,因为送我这个镯子的人,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

她每句话都蕴藏着暗示。

莫皑暗暗深吸几口气,刚要开口,蒋红瑛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亲切地挽起宫若水的手臂,"你可是说好了,要跟我去逛街的。"

宫若水道:"伯母,你还怕我反悔吗?"

蒋红瑛说:"我是怕你这个大忙人没空陪我。"

宫若水:"就算我再怎么忙,陪伯母的时间总是有的。"

两人说说笑笑,相携出门。

莫皑长长呼出一口气,抱起锦生,摸着他的头,神色现出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锦生抱着她胳膊摇了摇,莫皑才回过神,"小锦,怎么了吗?"

"妈妈……"锦生喊得稚嫩,却是一声又一声地喊,似乎不知疲倦。

莫皑笑了笑,"你是在担忧妈妈吗?放心,妈妈没事。"

说到担忧,她忽然想起祁震今早没下来吃早餐。心里想着他可能还没好,就带着锦生去他房间里。

敲了敲门,没人应。

莫皑打开门,里面也没人。

莫皑想着他应该不会有事,便牵着锦生回卧房。

锦生画画,她开始在旁边做简历,找工作。

把简历投出去之后,莫皑也不着急,耐心等待。

等待过程中,她开始看主持人方面的书籍,为接下来的事宜做准备。

三年来,她虽然荒废了许多,但如今重新捡起来,对她来说也没有多大难度。

看到一半,电话忽然响了。

莫皑接通,发现是祁震打来的,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声音,"喂,请问是莫皑吗?你公公在小区花园里晕倒了。你快点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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