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瑞这才看到叶小冉来了秦氏，他连忙刹车惊诧道：“你怎么来了？”
叶小冉看向他：“我问你，秦凌川不在公司，是吗？我刚刚去他家里了，他不在家！我也打过电话给医院了，他今天没去医院！”
她一口气连说三句话，呼出的热气却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原本急匆匆去办事的姜锦瑞也不由吓得呆住了：“昨天晚上凌川做完手术后，你们就没见过面了，是吗？”
叶小冉点头，迟疑又惶然不安的道：“他，是不是出事了？”
“不会不会，怎么会？”姜锦瑞连连摆手，“以前凌川每一次有发病的倾向，他就会提前给我打电话过去救急，昨天晚上他做完手术压根就没联系我，肯定没出事，你别乱想了。”
叶小冉深深地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道：“那，他能去哪里？”
姜锦瑞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会才道：“他在海市不止云中墅一个住处，可能去他们秦家，也可能去白家，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他拿出手机正要拨出电话，就有电话打了进来，他不由怒声道：“行了行了，不就一个破项目吗，丢了就丢了，别再烦我了！”
他挂了电话，再度要拨出电话时，身后却传来了急匆匆的高跟鞋的声音。
楚秘书面带恭敬的道：“姜总，这里需要您签字。”
姜锦瑞抬手就要拒绝，对他来说，现在任何事都没有秦凌川的事情重要……拿刀自残、用头撞墙、飙车坠崖……这些自残的行为秦凌川都做得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晚一步找到他的后果……
然而，叶小冉却一眼看到了那份文件上的字，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代理总裁协议？”
“什么鬼？！”姜锦瑞一把将那份文件劈手夺过来，然后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楚秘书，这是什么意思？凌川呢，他人在哪里，为什么要让我签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楚秘书嘴角含着标准的微笑道：“这是代理总裁协议，秦总交代我今天拿给姜总签字。”
“我是问你凌川为什么会让我签这种东西！”姜锦瑞怒道。
“这是秦总的命令，我也不知道原因。”
姜锦瑞瞪着楚秘书：“他人呢？在哪里？”
“秦总去国外出差了，预计时长三个月。”楚秘书不动声色的道，“秦总说这次接触的是一个大客户，在项目没有确定之前，公司会对外保密，这份协议里也包含保密协议。秦氏这么大的集团不可能三个月没有总裁掌舵，因此秦总才交代我务必让姜总在合约上签字，希望姜总不要为难我这个小小的秘书。”
姜锦瑞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秦氏集团成立五年多，之前凌川不是没有去国外出差过，有一次还出差了接近半年，可那时候，没有总裁掌舵的秦氏集团不也好好的运营着的吗？
为什么这一次，他要搞出代理总裁这个鬼东西出来？
还是说，凌川真的出事了？
这才不得不把秦氏集团托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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